或者说,她离得世俗意义上的好人的概念,差的未免太远了些。假如把我们俩的安危寄托在对方的善心上,恐怕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不妥,这样大大的不妥。 所以说,必须寻找一个机会破开这个局面,否则真的就是古书上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只能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的局面了。 只是,我要如何行动,才能解开这种局面呢!? 像是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薇红拉着曦月从阴暗的亭子里走到了月光照射下的空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泻地的月光,像是舞台剧的灯光一样的照在地上,明明是夜里,却让我有种身处白天一样的错觉。 银白的月光,看上去是那么的纯净、无垢,照在两女的身上。明明是深夜的深山,明明是人所罕至的无天无地之所,却异样的有种诗情画意的美感。 两具集钟灵毓秀于一体的女体美得不可方物,一个巧笑嫣然,艳丽如花,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向外展现出最美好的自己,但是不经意间时而高昂扬起的脑袋和一瞥的傲气神情,却在那高雅如仙子的清秀气质上,多加了几分令人畏缩的威严。 而另一个少女则如人偶般安静地被搂在上一个傲气女孩的怀里,身体上衣着凌乱,空灵秀丽的脸蛋半昏迷般呈现着全无防备的姿态,却有种格外的惹人怜爱的柔美感。 月色很美,月下的美人,更美。就像是不忍心破坏这股绮景般,没有人说话。 也没有山里面常有的鸟叫、兽嘶,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但这只显得更加静谧。两名少女都好像在清辉下闪闪发光一样,恍然间有种此间一切之光都只为此刻而闪耀的感觉。 美丽!非常的美丽啊! 只不过如果想到这两个可爱美丽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御姐的那一位,正在看上去好像是色色的香艳百合中,洗脑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合法萝莉的女孩子,那就不美了啊。 我很确定,我的手头上,没有足以破局的手段。无论是对于妖怪的了解程度,还是魔法、阴阳术、道术,我都是几乎完全为0的状态啊。 那么换句话说,只有曦月自己才有应付那个妖怪的手段了,而且考虑到两个人一度打得不相上下,和曦月那股绝对不是无由来的信心,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深深地看了看曦月一眼,她还没恢复神智的身体无力的斜靠在薇红的怀里,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我的脑袋里还留存着她的“坚强”、她的“温柔”这就已然足够,就像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般。 我装作承受不住打击的样子,捂着脸,趔趔趄趄的向后退着,在薇红认为自己的亵玩给在场的唯一观众的打击很有效果的时候,退到了亭子里。 然后直接的转身向后,将那把曦月掉落的小刀拾了起来。 呜,好重 入手的时候,发现这把长逾小臂,比大号的切西瓜的水果刀长不了多少的刀子居然有股意料之外的沉重感,这和表面那看上去轻盈的薄薄一片,闪着危险的寒芒的精致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是和剑道练习中的竹刀完全不一样的沉重感,显然是精钢锤炼的真刀。柄部的部位用细绳非常细心的缠绕好,哪怕是我的手心里因为刚刚的冒险而出了一些汗,也完全没有打滑的迹象。而且一股更加奇怪的感觉隐隐从柄部传来,光是握着,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舒适感,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握过这柄刀剑进行过反复的练习般,完全不需要额外的适应它的重量和尺寸。 我对这把刀的制式倒是不太熟悉,似乎是一种小太刀,又好像有种专业的术语叫做肋差什么的。不过从它的长度和曦月之前的用法来看,与其说是武士们惯用的用来斩切的刀具,不如说是仪式性的施法的道具。 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些用剑唤引天上雷霆的道士、或者阴阳师那样,不过很遗憾,我根本不会什么法术,也只能把它充作砍人的武器来用了。好在,曦月之前也展示了用来斩人的手段,所以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心里的思考如光电转,其实,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等到我转身。月光下,薇红的表情凝滞了,亵玩曦月小穴的动作整个的停止了,一下子就好像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样:“你”仿佛是让她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薇红飞快的抽回一只手,在之前的一道伤口上抹了抹,看上去这把刀给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她的声音都变沉闷了许多,先前开心的舔玩曦月的活泼欢快完全不见了“真的是很不识风情啊,明明只要好好的欣赏完这一幕后,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你玩玩两穴齐飞的绝顶快乐呢。居然不识好歹到拿着这种讨厌的东西对着妾身。” 薇红的表情很严肃,简直是气恼到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专业的退魔师也就罢了,你以为拿着区区一把破魔之刃,就可以对妾身怎么样吗?”薇红的声音不大,但是听上去就有种令人信服的魔性,就好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师在耳边循循善诱“倒不如放下这把没用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