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山山水水来来去去总不厌。而昔日的襁褓婴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变。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炽热的仇恨,而现在,却有点温暖的感情填满空虚的内心。 也许是从那个午后开始,胡瞳在花丛里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却开在他心里。也许是从那个傍晚开始,胡瞳在河边放灯,被映得迷蒙的脸儿上那点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里晕开 也许无从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里,等你发现时,要从心里抽出来的,是情丝一丝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 胡瞳今年十六岁,是樱桃一般的年华──对于火狐来说,也如樱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这颗捧在手心已久的樱桃,却又舍不得。 火狐从后面抱住胡瞳,胡瞳看着镜里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说:“怎么了,哥?” 胡瞳一直以为火狐和红狐是自己的兄长与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脸,那柔滑的触感让火狐有些情难自禁。 “瞳儿”火狐轻声唤着胡瞳的名字,由于身体的贴近,呼吸里都是瞳儿身上的属于少女的芳香。 胡瞳隐隐觉得火狐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习惯性地回应:“哥” 火狐听到胡瞳的呼唤,仿佛受到鼓励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灵巧的舌头密密地扫描着胡瞳的薄唇,轻轻舔逗。未尝此事的胡瞳对此茫然,但却觉得嘴唇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下意识地轻启红唇。 火狐趁机把舌头伸到胡瞳的小嘴里,搅动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紧张地捉住火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火狐知她紧张,便伸手轻轻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头灵巧地逗弄着瞳儿的小舌,侵占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觉得身体酥麻,便无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软。 火狐的唇离开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浑圆。 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么?”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着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 ---- 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 胡瞳羞涩地扭动着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后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 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 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么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 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