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胶皮legging,青筋暴起的阴茎弹了出来。 江熙的眼神黯淡了。 她沉默着喝着酒,感到一阵无聊。 她知晓类似的表演,片子在狐狸酒吧内部贩卖:一个可爱的女孩某天暴露了裙子下粗壮的、原不属于她的物什,或一个男孩某天被人发现自己是糟糕的天阉。 从此前者走向征服的人生,而后者走向被凌虐的深渊,以此服务于观者的窥私。 即使是在一切皆有可能的振野,所谓的“可能”不过是框架下的畅想,登上舞台的优秀色情表演家也不过是三流片子的复制者罢了。 ——仿生人版。 可是接下来红衣女人所做的一切开始变得新鲜。 马尾女孩跪在地上,粗壮的阴茎硬挺挺地落在大腿上。她的神色忧愁而耻辱,她的表演如此出神入化,自卑绞在互相握紧的手指之间,抿在被咬住的嘴唇上。 她颤抖的呼吸被复刻到了观众的喉咙,她肿胀的咽部吞下了气氛的紧张。 她眼睁睁看着那只黑色乐福鞋踏上了大腿上的阴茎。 黑色的脚尖碾压着柱身,红衣女人用轻蔑的神情打量着那根多余的东西。江熙很少见如此轻蔑的眼神——不含恶意的贬低,也没有求而不得的恨意,仅仅是轻视,如同对一颗薄荷糖。 一个携带薄荷糖的人,她因此而升起的优越或自卑都难免可笑,这才是可怖的轻视。 这轻视为那根粗而威猛的阴茎削去了权力,它只是一根油亮的铅棒,也是女孩隐秘的羞侮,在众目睽睽之下落入漆亮的乐福鞋底,带来强烈的耻感。 这种方式的羞辱是不夜城b栋某黑色帝国的法则。 反观一旁清秀的男性奴仆,他也褪去了紧身皮裤,露出蒜瓣大小的男性生殖器。他从后面抱住红衣女人的腿,亲吻她酒红色的西裤,并得到对方在头顶上的爱抚。 江熙突然感到兴奋。 她很少有这种感觉,好似盲人复明,看到了神秘的未来。在这个未来里,即使得过且过也不会无聊。 歌手深入观众内部激情歌唱,黑胶衣人造人怀中的头颅吐出了红色的火焰,江熙口袋里的向导素拟剂在发烫,灼烧着她的髋骨。 她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时,视线飘向不起眼的一隅—— 几个流氓正在纠缠那个长着鲨鱼齿的“女孩”。 —— 下面该上演英雌救美了 300珠加更,如果晚上能到就晚上加啦,不然就明天喽~(?′?‵?)I?L?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