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背对着铬金色窗帘,她身上都是橘色的玫瑰花瓣的光芒。 “她希望我给她的精神系统里造一根阴茎。” 江熙一惊:“她自己为什么不造?” “因为羞耻。就像我来摸你和让你在我面前自慰,哪个更丢人?” 江熙摆摆手:“那我也不用阴茎自慰……” 孔诤抖掉烟灰,“她说白塔一直希望她参与配对,她害怕结合,但想拥有一个男哨兵。” “这很简单,上几个哨兵就好了,控制局面的人是向导,哨兵头脑简单五感发达,两下就被玩坏了,就跟我刚刚一样。” 孔诤对她不正经的笑容翻了个白眼,“你不能指望一个雏鸟不惧怕入侵,她只当自己是被攻陷的土地,一面渴望着被征服,一面对此恐惧。” “获得快乐的方式何其多,何必执着于一种。况且侵入只是一种解读,你也可以把它说成吞噬,被尖刀刺入和跌入无尽而失控的深渊,说不清哪个更恐怖。” 她坐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蛹,“有件事我很清楚,在你之前我只和男人做,在你之后也一样,他们进入我,和你进入我都能带来高潮,高潮本身并无差别,但是……” 江熙敲了敲太阳穴:“你往里面植入什么,这会限制你的想象。如果我只相信杂志上的图片,大鸡鸡操来操去诸如此类的东西,很可能就错过你了,你今天可是搞得我欲仙欲死,那招……叫什么来着?” 孔诤脸红了,江熙喜欢这样逗她。 “你是个体验派,对你来说最可靠的是身体感受,但有些人更相信她的想象。” “你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对。” “然后呢?” 孔诤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 “……” “她还叫我dyke。” 这是旧纪元的词汇,但江熙知道是什么意思。她霍的一下躺倒,双腿因为惯性甩了出去又掉在床上弹了两下。 “不过你也太丢人了,好歹是个A级。” “没办法,我总吃女人的亏。” 这句话让江熙又来了兴致,她伸出手去勾孔诤的头发,反而被孔诤抓住了手腕。 “我知道你喜欢身体的愉悦,为了愉悦即使成瘾也要和游陌搅合到一起。” “我也能带给别人快乐,别说的我像个掠夺者。”江熙挑了挑眉。 “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江熙放弃了。她向来不爱勉强。 “行吧,你是个纯爱战士,只让喜欢的人碰。” 这一点孔诤和许铭很像,但她不爱江熙。 她爱的是那个嘴巴很坏的室友,哪怕她总把蛋壳打进蛋液里。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