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是要快些,但明天还有正事要做,温雅显然不会将盟国的话事人弄得下不去床。 说起来,她在建立周宗主同盟宗教凝聚力的这两年里,也大多是用别的办法纾解欲望。即使偶尔行房也只是浅浅地操弄几下,免得让那些个小夫郎们再怀上,又分了雨沐本该放在朝政上的注意。 而面对主动邀宠的彦塔尔,温雅还真有些把持不住,强忍着要放开了骑他的冲动,只贴着他那根已然涨到极硬的硕大肉棒,边摇晃着找准角度边缓缓往下坐。不过哪怕没有即刻满足,如此穴里被完全撑开填满的感觉,也是令她颇为舒爽了。 “呜、呜嗯……嗯……啊嗯……”彦塔尔更是被这番温柔克制的骑坐干得哭出一串低喘。 他理智上是想要快些受孕,可心底却更渴望心上人如此温柔的怜爱。而当真得到了他心目中最高贵的公主殿下的垂怜后,热烈的爱意顷刻便从心底迸发出来,竟是将他那处物什被紧穴夹着的痛楚都盖过了——毕竟彦塔尔正处在男子最禁得起操弄的年龄末尾,寻常人家这个年纪的男子为了延续子嗣也会本能地主动求欢。 温雅在黑暗中也瞧不见身下男人的表情,只听彦塔尔本就低沉的声音逐渐喘得越发低软了,而感觉到那紧实的腰臀都在自己身下一阵又一阵地颤抖,便知道他是已然被操出了快感。 虽然像彦塔尔这般完全成熟的男子让她操弄得颇为舒畅,但温雅还是一边骑坐着那根大肉棒,而一边在身下美人紧实的臀侧拍了两把:“彦塔尔大人这就被操出浪叫了,属实是罕见的荡夫啊。” “呜、呜嗯——”回应她的自然是彦塔尔不自觉提高了音量的哭喘。 此时连这位科其国的掌权话事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然变成了荡夫,只要被深爱的妻君坐在了那处贱肉棒上,便会主动曲起双腿扭着腰臀,为了能怀上孩儿而求着她将自己操进去更深。 在没有点灯的情况下看不清楚,但温雅是能真切地感觉到,身下这科其国荡夫那根涨硬到最大的肉棒便是在她穴里胡乱地跳着颤抖,无论是上是下都一直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像是肉棒自己有了意志一般努力地黏着那处弹软的小口,要将它伺候好了以求得新生命的种子。 也正是潜意识里为了配合这根要求种的肉棒,彦塔尔的身子不自觉就做出了最有利于受孕的姿势。他早已被操得泪眼朦胧,却反而抬起一只手,用那修长如竹节般的手指轻轻覆上温雅的小腹,努力从外部按触被那根贱肉棒顶起来的子宫。 “嘶……真是荡夫。”他这不知死活的动作倒是刺激得温雅倒吸了口气,反射性地缩紧穴壁,“四年没有挨过操,可把你饥渴坏了吧?” 而彦塔尔此时一心只想要怀上孩儿,被心上人这样侮辱也不觉得羞愧了,直睁着一双泪眼,唇瓣间溢出哀求:“是、呜……是的……殿下……求您……呜……求您让我受孕……”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