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一根跳突的青筋都在她柔软温暖的口腔中被很好地照顾到。 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唇舌侍奉,是每一年他生辰时才可以得到的特殊待遇。 婠婠平素从不轻易主动说要为他口含。 在她的侍弄下,他亦蹙紧了眉生生叹息,声音暗哑。 她是不长进的主,这么多年了,除了舔含的功夫有些进步了之外,口吞时仍然做得不是很好,或是节奏跟不上去,或是屡屡用牙齿磕到他。 晏珽宗都顾不得去和她计较。 让她口含,肉体的可以得到的体验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眼睛得到的视觉刺激更为精彩。 看着高贵得不染纤尘、如同神女般的女子,不着寸缕地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口含器具,看着她或是辛苦或是略显笨拙的动作,而自己则如同抚慰一只宠物般抚摸把玩着她的身子…… 实在是一桩绝佳的美事。 但是今天婠婠明显是虎头蛇尾了。 等她用唇舌吞含了许久许久还不见晏珽宗有射意时,因自己实在是累得弄不动了,便故意一次次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分身去刺激,逼他早点泻出来。 皇帝被她气笑了,索性直接从她口中抽身出来。 就在婠婠以为他今天对自己网开一面时,他却抽过了婠婠的手,泻在了婠婠的手心里,然后又将她的脑袋按下去。 “舔干净了。” …… 婠婠委委屈屈地照做。 那样两大的一滩,还真的让她舔了许久。 等这一场结束时,她就被晏珽宗推在床上躺下了。 而这一次她的双腿大张,为对方口的那个人则换成了他。 她的腿根雪白纤细,两条纤长细腿之间的蜜地,则是柔软粉嫩的。 ——多数时候粉嫩,只在被人肏得过分了,才会变成糜艳的一片嫣红。 他置身她双腿之间,俯身含住婠婠尚且闭合着的唇瓣,用舌尖去亲自描摹她的形状,用唇齿打开她的洞口。 婠婠不住哆嗦,雪鹿似的腿儿在被单上来回磨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晏珽宗对她,可比她对他有耐心多了。 他从头至尾呵护抚弄她那羞处都极为认真细致,将舌探入她软糯的洞口,一下又一下吞咽掉她的甜美汁水。 婠婠被刺激得哭出来,含着一根手指呜呜咽咽个不停。 直到将一滩水液喷洒在他口中。 他饮尽了这滩水,又给够了她足够的缓和歇息的时间。 婠婠被他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但也只是插入。 插入之后,他却忽然调换了一下姿势,让快要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婠婠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坐在他的腰腹上,娇穴含着他的那根晃。 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了。 但是婠婠现在偏偏正好累到不想主动。 她低声哀求他可以将他放下来。 可惜郎心似铁,无人在意她的哭求。 体内的欲望一波一波地翻涌上来,婠婠没有办法,只能强打起力气,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棒自行套弄抚慰起来。 等她她渐入佳境时,她的神智都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哪里注意得到晏珽宗正盯着她在情事中那迷乱的样子看得正入迷。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子、尤其是上位者,都是不愿意接受被自己的女人骑在身上的。 就比如宫里珍藏的那些各种图册,描绘了各式各样男女行房时的样子,以备教导宫中美人更好的服侍皇帝。 但是唯独没有婠婠和晏珽宗现在的这个姿势。 反而是晏珽宗自己在这个姿势里琢磨出了些得趣的地方。 婠婠那磨磨蹭蹭的套弄的速度自然是取悦不了他的欲望的,但是比起这些,更可看的是婠婠这个人本身的样子。 她在他身上轻摇慢晃之时,丰软的双乳如白兔般跳脱个不停,荡漾着一浪又一浪的诱人乳波。 她的腰肢是何等妩媚的扭动。 还有她那副渴望到达顶点的迷乱神情。 都比纾解欲望本身更有意思,不是么? 就这样折腾了半晚上,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睡下。 彼时婠婠的小胞宫里已经被灌满了他的种子。 * 虽则婠婠自己口口声声说没有给晏珽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