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心里头也隐隐有了些不安的意思,知道自己可能就要面对什么。 晏麟州散漫地解下身上的氅衣丢到一边的狐皮地毯上,闲庭信步般一步步走向她。 “妹妹回来这几日,可还住得习惯?” 床榻边的美人儿感受到兄长袭来的压迫感,下意识想要后退,可她已经站在了床边上退无可退了。 只能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多谢兄长的照拂,我一切都好。” 砰。 她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晏麟州揽住了她的腰,搂她在床边坐下。 这般亲昵自然的动作,宛如他们是夫妻爱侣一般。 婠婠浑身僵硬,却不敢拒绝他分毫。 男人粗粒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她白皙如凝脂的姣好容颜,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妹妹瘦了。气色也不如从前好。连带着……和哥哥都不亲近了。” 他的指腹在她面上流连,婠婠渐渐发起抖来。 “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轻笑。 “公爷。” 婠婠猛地一把使劲推开了他,慌不择路地后退数步。 “天色已晚,公爷明早还要朝会。不若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个称呼让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婠婠,你叫我什么?” “公爷……” 她还是这样不知好歹,他怒极反笑,径直就要拂袖而去似的, “我明日确实还要去朝会,要和皇帝商议谢家的谋逆之罪是否还要再审、重判,把我那可怜的妹婿腰斩了,也说不一定啊。” “清哲!” 婠婠下意识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谢清哲,她的夫婿。 被迫和离了的前夫。 听到她叫那人的名字如此亲昵,背对着她的男人眸中杀意更浓。 他是“清哲”,而自己却只是她口中的“公爷”。 亲疏如此分明。 婠婠呆呆愣在原地片刻,却见那人确实是要走了,被她气走的。 她恍恍惚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便追上去抱住了他精壮地腰身。 “哥哥……” “哥哥,留下来,好不好?” “留下来看看妹妹,好吗?” 如此,他眸中才渐有了些笑意,回身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那张柔软的床榻上。 兄长俯身压下,指尖依次解开她衣襟的系扣。 “多年不见妹妹,让哥哥来看看你瘦了没有,嗯?” 骤然遭受如此侮辱,婠婠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眼睛几不可见地点了头。 华美的裙裳被他很快一件件剥下,露出了内里她柔软白嫩的曼妙身躯。 和他赤诚相见。 婠婠的身子顺从地躺在他身下,脸却埋进了枕头里,仍由泪水无声地滚落。 “真瘦了,料想你那畜生前夫没有照顾好你。” 他用手掌量了量她的纤腰,又忽然握住了她两条纤纤细腿,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 “腿也瘦了好些。” 最柔美私密的地方,也终于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了。 婠婠以手捂面,越发无法自控地哭得声音越来越大。 偏偏那男人还凑到了她腿心间仔细去看,又以手指拨弄亵玩她紧闭的花瓣肉唇。 甚至还闯入了她浅浅的幽谷之中。 她是自幼养在深闺的娇娇女孩儿,哪里遇到过这样孟浪不堪的事情。 便是……便是从前和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般的。 和谢清哲行房时,他都会用丝被遮住她的身体,也从不过分亵玩她的私密之处,对她呵护有加,礼遇备至。 夫妻情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十日一回,是谢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