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好不好?” 他都将姿态摆得如此之低了,婠婠也顺从地回应他。本来在她的预想中,即便晏珽宗不来哄她,她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收敛了情绪,继续回去跟他低头,做他的皇后,陪他上床。 现在他愿意维护她的骄傲和面子,她岂有不从之理? 她没再说话,搂着他的脖颈同他主动接吻。 这在他们过往的情事中还是极少见的,因为晏珽宗几乎不曾记得过有哪一次交合是婠婠主动提出、或是她在床事上如何主动触碰他的身体。 ……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这一吻后,后面的事情也就越发不可控制了起来。何况晏珽宗已经数日不曾碰过婠婠的肌肤,想她想得都要疯了。 他扯下腰带扔到一边,脱下身上的帝王十二章衮服铺在冰冷的深色地砖上。 他的眸色幽深,望着婠婠时隐隐有恳求和迫切之意。 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做了。 婠婠心头跳了一下。她侧目看见高台上自己父亲、祖父他们的牌位,一种几乎被人注视的感觉袭来,让她浑身汗毛直竖。 不过,现在她暂且乐意顺着晏珽宗的欲望哄哄他,给他一点甜头。 她轻轻推开了晏珽宗的身体。他以为婠婠是拒绝之意,面上难掩失望和落寞,可是又不敢再重归于好后违逆婠婠的意思再惹她生了气。 正当他想要弯腰拾起衣袍重新穿上时,婠婠妖娆地朝他勾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他一动都不敢动,惟有口干舌燥地愣愣看着婠婠的动作。 上次在这里的时候,婠婠也脱光了衣裳被他入过。但那次是他强迫、她退无可退又反抗不得的情况下被他逼的。 这次,他没有强迫她罢? 对,他没有。晏珽宗如是自我安慰着。他这次没有逼她,他也给了她拒绝的机会。只要她皱一下眉头说半个不字,他就绝对不可能继续做下去的。 是婠婠自愿的。 金丝玉缕、万千锦绣制成的华美凤袍自她身上剥落,继而是雪白的丝缎中衣,一件件委顿于地,直到她身上只剩下蔽体的贴身衣物。 婠婠摘下发间稍显沉重的凤冠放在一边的地上,墨色鸦发如流水瀑布一般流淌下来,微微凌乱地垂落在她的雪白纤瘦的背上。 她的眼眸轻轻转动了下,然后便跪在了晏珽宗面前的衮服上,拽着他的中衣袖口,自下而上地抬起一张千娇百媚的脸仰视着他。 意识到婠婠可能要为他做什么。 晏珽宗整个人如遭雷击地愣在原地。 似乎浑身的滚烫血液都朝腹下那处地方涌去。便是婠婠这个时候忽然拔下发间的簪子刺杀他,他可能都会呆愣在原地任她取了自己的性命。 牡丹花下死。心甘情愿。 稍带着凉意的细嫩双手探入他的裤腰之间,动作轻柔地掏出了那根硬挺勃发的肉棒。 “别!婠婠,你不用这样,我舍不得——” 嘴上说着舍不得她、心疼她,然而在婠婠俯首、张了红唇轻轻将他的顶端含入口中时,他却并没有什么真的拒绝的动作。 反而下意识地扣住了婠婠的后脑,准备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吞吃得更深。 婠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蔑地勾唇冷笑了下。 呵,男人。不就是这样。 只要哄得他胯间那孽根舒服了,想要怎么样都成。 其实在床上他让她用口的次数,几乎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婠婠的技巧并不熟练,动作之中都带着一股青涩。 偏偏就是这股生涩,让他欲罢不能。 婠婠含进去一半还不到,吞吞吐吐的速度也是慢吞吞的,存心要磨死人似的。可是婠婠也有她的难处呀。疯涨的蘑菇头勾得她几乎张不开嘴,每每都朝她的喉腔里顶去,逼得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将她含下。 很快她便出了一身的香汗,肩膀锁骨间一片水光。 每次出汗时,她身上的体香味便格外的秾郁,缠绕在他周身。 晏珽宗以指尖勾开了她后背上肚兜的系带,解下她的兜衣,缠在指间把玩。 她今日应该还没有挤过奶,饱满的双乳内储存着丰盛的奶水,挺翘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想起这些天,他没能近她的身,她的奶水只怕都是旁人帮着挤出的,晏珽宗的眼神便不由得更深了几分。 白白浪费这等人间宝物。还不如入了他的口呢。 许久。 连晏珽宗都劝她不必坚持了,“婠婠,你已经很厉害了,吐出来吧,也不必这样为难自己……” 他一直没能泄出来,婠婠便只能一直含着他。 这次婠婠却非要逞这个强,她仰了仰首,将他吞进去更深。 唇间滑落一根细腻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