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紧紧和她相连在一处,曲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因迷失在情欲中而微微嘶哑粗重: “现在知道错了没?来,跟我说两句软话吧。” 这个姿势无疑是屈辱的,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可是她的傲骨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不适了,只能同他低头服软:“五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婠婠的小腿缠在他腰上,一双小巧的足来回蹭着他腰背。 晏珽宗这才有了几分笑意,又问道:“那想不想要我把你的爪子放下来?” 她连连点头,不住求饶。 可是他是有条件的,将方才在她穴里沾了花蜜的手指递到她唇边:“舔干净了。舔干净我就放你下来。” 婠婠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愿和屈辱,下一刻还是若无其事地含住了他的手指,用粉嫩舌尖扫过他手指的每一个关节。 晏珽宗捏了捏她挺立的奶儿夸奖道:“不错,婠婠当真懂事了些,知道识时务了。你若一直这样听话乖巧该多好。 ——对了,你自己的水,好吃么?” 婠婠吐出他的手指,咬了咬唇、低声道:“好吃的。” 他朗声笑了笑,还是遵守承诺把她的手放了下来。 那玉白的腕子,可怜已经因为她的挣扎而红了一片。婠婠垂眼揉着手腕,对他有些怨怼,看也不看他一眼。 晏珽宗把分身埋在她体内深处,几乎就要顶到那小小的胞宫口。 “你自己不乱动,怎么可能磨蹭到?” 她闷哼了声,死死咬着唇不愿叫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他给她打的是个特殊的活结,很容易解开,但是越挣扎便系得越紧罢了。见婠婠委屈,他自然也是心疼的,腾出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腕——那腕子可真细啊,几乎能让他一手摧折。他的掌心裹住那片轻微淤血的肌肤,内力输送到她的皮肉里,很快便划开了那片红色。 等他把这只手腕还给婠婠的时候,腕上的肌肤复又雪白如初,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婠婠有些惊讶:从小陶皇后便不许她和那些小内侍宫婢们一处瞎玩,因为她偶尔磕了撞了的,身上的淤血淤青几乎要十来日才能淡下去,十分难养。 可是、可是为什么他能让她的淤血这么快就化开? 随后晏珽宗又用一样的法子将她另一只手上的瘀红清理掉。 婠婠还来不及细想什么,他已经第二次到了释放的边缘,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尖在口中含弄亵玩,忽地低低吼了声,而后身体颤抖着、一股股射出浓白的精液,尽数打在她体内小小的胞宫口处。 她推不动他,只能任由这具死沉死沉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平复心跳和呼吸。 即便射过了,晏珽宗还舍不得从她身子里拔出来。 那滋味实在是蚀骨销魂、湿热紧致温暖柔软地裹着他,犹如人间天堂一般……什么天大的烦恼忧愁,只消插到她身子里享受一番,也就算不得是什么了。 乐以忘忧,不过如此! 事毕,良久之后他才抽身出来,随着他的离去,她体内的汁水和白精也被带出不少,又全都蹭在了那帕子上。 晏珽宗抽过那帕子擦了擦胯下的性器、清理了情事后的荒唐痕迹,随手又扔到了地上,扬声对跪在珠帘外的人说道: “好好收起来,明早拿进宫去,给你们的中宫主子娘娘看一眼,告诉她、帝姬殿下长大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