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说:“骚宝,说点什么。” 初愫一下就明白了,看着他的眼睛,嘟起嘴又委屈又引诱:“老公…嗯…插进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她只想要被填满,只想缓解空虚。 “操!”?他低头咬她的嘴唇,扭上门锁,抱着她来到镜子前,初愫晕晕乎乎被放下转了个身。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下颌,长腿插进两腿间,粗着嗓子说:“睁眼,看着你的骚逼是怎么吃鸡巴的!” 昏暗的洗手间,只有橘黄色的镜前灯发出光线,初愫睁开眼睛,依然能看清自己面颊浮起的潮红。 身下粗壮的肉棒贴在阴部前后挺蹭,紫胀的龟头吐出前液粘在阴蒂上。 “啊嗯…别、别折磨我了…操进来…啊…”?初愫摇着头,眉头难过的蹙起,舌头奋力伸出够着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压在胸前的小臂。 每一个动作都是性暗示,程嘉澍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他总觉得初愫认定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切都是向好发展的。 程嘉澍再也不耽搁,捞起她的一条腿踩在台子上,肉棒冲刺进大敞的穴口。 “啊!啊…嗯!”?鸡巴一下捅进宫口,初愫看着那根粗棍直根没入,小腹上凸起肉棒的形状,穴口撑得发白。 程嘉澍喘了口气,之后一下不等一下,毫无技巧地在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骚愫愫馋得,把老公都吃进去了。”?肉棒退出半截,再狠狠插进去。 初愫抠紧他的手臂,她被程嘉澍在身后顶得不断往前蹿,卵袋随着他的挺动,不留情面地拍打臀尖。 “啊!啊…嗯…好重,老公…小肚子胀死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重的话你就说不出话了。”?看来还是不够重,大手掐起小细腰,向上托举着她,初愫慌神撑住洗手台,双脚悬空,腿被他顶得前后摇晃。 “啊…啊…不…不要这样…”?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男人的鸡巴上,往上操时,他还故意控着她向下撞。 穴心都被他操软了,淫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顺着柱身流到地上。 “我…我不行啊!老公…别这样…”层层递进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在脑壳中迸裂开,初愫再也收不住眼泪,呜呜哭出声。 “啊啊啊…要破了…子宫要破掉了啊…呜呜呜…” “老公…轻…轻点…我会坏的…啊…” 程嘉澍把她搂在怀里,双臂锁一般箍紧她,劲腰疯狂耸动,嘴里不停念叨:“等回去我们好好奖励愫愫。” 小腰都快被他掐断,粗硕的硬器看起来真要捅穿了一样,程嘉澍眼底发红,知道自己出来太久,加大挺刺的力度,快速在穴心进攻。 穴口噗呲噗呲直响,撞得初愫小腹又酸又麻,宫口被大龟头使劲插刺,痛感和快感交织。 “啊…太…太深了…疼…”?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破碎溢出。 “很快,很快了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 程嘉澍鸡巴粗了一圈,放下她压低后腰,进行最后冲刺,几十下后,龟头抵在宫口强劲地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来。 “唔嗯!”他脖颈青筋毕露,猛撞数下,挤干净最后几滴精液,身前的小女人无力趴在洗手台上,气若游丝,大手盖过她抽搐的小腹方知晓,初愫没被他操晕过去。 程嘉澍拍拍鼓起的肚子,昵爱地笑:“骚老婆去了趟厕所,没排出去尿,倒射进一肚子精。” 他揽起她,接水给她清理干净,初愫全程闭着眼靠在他身上,惦记着一会儿怎么回到包厢,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抖得不成样子。 程嘉澍整理好衣服,从裤兜里掏出那时在包厢,从她包里顺出的口红,拧开一点点帮她涂好。 初愫一脸惊奇看着他的动作:“你什么时候拿的?” 他认真检查着成果,把唇角出来的余红抹掉,克制住想再亲上去的冲动,改为吻在额头。 “我先出去,你再收拾收拾。” —— 明天还是车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