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衣服下摆,将人按在地上猛顶:“倾辞身边何时多了个那样水灵的丫头?我竟不知……” 英兰边淫叫边笑他:“侯爷是看上她了?难怪,别说是侯爷了,就连我见了她那小模样,都想抱她一同困觉呢~” “你认得她?” “自然,她可是府里买进的第一个待年媳,侯爷竟未见过?”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竟是她吗?我记得当时她还是个面黄肌瘦的麻雀儿,未想到,一晃多年,竟出落成仙子似的人物。” 英兰被撞得吟哦几句,手抚在他胸膛上撩拨:“侯爷可是动心了?” “你说呢?” “侯爷若想,奴婢可以为你牵线搭桥。” “真得?”?顾裴元肏得越发带劲,“你真是我的好命根儿。” 再说堂中,一时无言的慕尘珏也注意到了颜倾辞身后跟着的溪岚,“你不是下人院里的待年媳么?怎跟在鸢儿身边?”?她问。 溪岚:“叁小姐选我做了她的贴身侍女。” 话及此,慕尘珏已经不用再去印证其他猜测,自己与鸢儿皆好女色,这待年媳又曾与鸢儿一起作戏气自己,如今却被破格录进了鸢儿的阁楼,长此以往,难免不会假戏真做。 可如今,自己又有何资格对她拈酸吃醋呢?慕尘珏心中悲叹,留几个丫鬟在堂中等候,她携颜倾辞踱步至花园,后者仍旧让那待年媳跟在左右。 “几日不见,竟像恍如隔世。”?慕尘珏仰头去瞧开了满枝的红梅,掐下一朵,想如从前那般戴与颜倾辞鬓间,不料她方近身,那人果断往后退去,故意躲她。 颜倾辞凉凉道:“如今我喜好白梅。” 慕尘珏垂了手,涩然一笑:“果真物是人非,往昔你最不喜白梅,说它像极了丧花,见之即颓。” 颜倾辞望着她自怨自艾的模样,漠然道:“誓言都能违背,人自然也会变。” 慕尘珏知道她在暗暗挖苦自己,只能无奈笑道:“也对。” “我那老爹送的礼,你且收着,不用当作欠他人情,他拿的尽是我颜家的财物,要欠你也是欠我颜家的。”?颜倾辞突然话锋一转道,“他若叫你帮甚忙,你不必帮他;新皇继位大赦天下,朝中定是好一番除旧扶新,各地藩王都不安生,你须时刻紧盯黎王,若他有甚异动,你修书一封给我,或是直接告发朝廷,以此自保免受连累;姑父出狱已是不易,你叫他莫淌宗室夺权的浑水,倘若站错了边,九族不保。” 闻她还肯对自己说这样多的话,慕尘珏便觉她还是放不下自己,否则为何明明话中没有关心二字,字里行间却句句透着在意? “鸢儿,你还是念着我的……是不是?” “我与你,如今没有半分情爱,只剩仁义。我俩自小一齐长大,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最恨别人背叛我。”?颜倾辞微抬起头,够手折下一枝白梅,放在鼻间嗅了嗅,若有深意道,“从前短见,不识此白梅之妙处,光凭其表象就给它定了个素淡无趣的罪。” 颜倾辞离去时,将白梅赠予那待年媳的举动,慕尘珏看得分明。 …… 回去路上,溪岚不解道:“你在密室求我作弄你时,嘴里念着的可是慕尘珏,怎得一见到真人,你倒不冷不热地摆起脸子了。” 颜倾辞:“床榻上的调情话罢了,如何当得真。” “寡廉鲜耻。”?溪岚将手中白梅扔至卵石路边,颜倾辞反倒心疼得捡起来,嗔她扔掉做什么。 “残枝孤花,留着也活不了几日。” “我送你的东西,你不是给了旁人,就是当作废物扔至一边,好没良心。” 溪岚不明所以,只觉无缘无故被人骂没良心很是气愤,她道:“你给了我,便是我的,我如何处置,你给我前就该料到,亦无权责问。” “你不知旁人送你的东西中亦包含了那人的心意么?随意践踏别人的心意,可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