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跟磁石一样紧紧吸附上来,含奶嘴似地含住了他的舌头。 餍足后,荧才脱离那种返祖的野兽本能,恢复了神智。 被她压在身下的空衣衫凌乱,嘴唇上,脖子上遍布着咬痕,就连锁骨胸部都不能幸免。 一副刚被蹂躏过惨兮兮的样子。 嘴里残留的甘甜让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对哥哥做了什么。 “…吃饱了?” 空有些脱力地靠着炉壁坐起来,面色还有些苍白,他疲惫地用拇指揩去她唇边的血迹:“怎么吃得到处都是?” “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荧悔恨不已,她虽然一直暗中利用哥哥充能,但从没想过要做吸血这种会伤害到他身体的事情。 “怕什么,是我让你吃的。” 空毫不在意地说道,仿佛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哥哥…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还不如喂奶呢!该不会是吃毒菌子吃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因为我想这么做,”见她抗拒自己的血,空流露出失落的神情,“…是嫌弃哥哥脏吗?” “怎么会!”荧最受不了他这样,“你…你下次不再要这样了,把自己搞贫血了怎么办?我真的会生气的,我又不是吸血鬼,我才不要吃哥哥的血!” 比起血液…她更能接受唾液或是别的什么体液,至少吸食的过程中两个人都会很舒服。 “你小时候总爱从我嘴里抢吃的,另外给你都不要,非要我吃过的才肯吃,”空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些怀念地说道,“给你喂饭的时候只要你一挑食,我就往自己嘴里送,你每次都扑上来抢…吃不够还会舔我的嘴……” …她完全不记得有过这回事,空是怎么记下来的?明明是一起出生的,他那会不也是个孩子。 “哥哥,我小时候有这么恶心吗…你记错了吧?”荧不能接受,这一定是他捏造来耍她玩的。 “哪里恶心了,我觉得很可爱啊,像向鸟妈妈乞食的小鸟一样。”空一脸慈爱地摸着她臊红了的脸颊。 他怎么会记错,与她有关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她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荧现在合理怀疑,是哥哥自己故意叼着东西引诱她去咬来吃的。 哥哥…其实是变态吧?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不许浪费…舔干净。” 只见她的变态哥哥拨开头发,露出脖子上那处流血的伤口微笑着对她命令道。 …变态就变态吧,他高兴就好,她也抗拒不了,等会做点什么补血的喂他吃吧。 要纠正哥哥这种想要被她吃掉的扭曲心理,任重而道远。 她只能认命地吻了上去。 空睁开眼睛,妹妹不在身边,她那半边的被窝早已凉透。 他睡得好沉,沉到居然连她起来了都没能察觉。 空拧开房间的门把手,走廊上浴室亮着灯。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怎么起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拿药给你?” 门内立刻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他几乎能想象到她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样子。 空不再犹豫,他推开浴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你干嘛啊——变态哥哥!” 荧抱着胸,将身子沉入水中。 “抱歉…我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见妹妹没事,空的神色放松了些,他留意到她胸口处缠着白色布条,刚松开的眉心当即又拧紧了:“你受伤了?” 她不吭声,只是红着脸往水里又躲了躲。 “你胸口怎么了?” 他不顾她挣扎,不容分说地扯开了她缠在胸口的布条。 “放开我…!我没事!” 荧两只手腕都被他抓住,脸色难堪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被布条压迫着的胸部得以解放,像雪白的乳酪布丁般地在空气中轻轻地晃了晃。 没有受伤。 空这才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都说了没事了,”她护住胸口,背过身不看他,说话的声音带了些鼻音,“我最讨厌哥哥了!” 空一听到她哭就心慌到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从身后抱住了她:“抱歉…是哥哥错了,不该闯进来…但为什么要用布绑着,胸口不难受吗?” “…都是哥哥的错,”她转过头,用红通通的双目瞪他,“都怪哥哥老是揉,它、它——” 最后像是狠下了心,咬牙道:“好像,变大了。” 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只能无措地连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