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以为他们装了一些吃食回来呢,不由得上前打趣道:“这是什么好吃的,巴巴的等你们跑了一天去买。” 路一龙不答话,兀自进了屋,只留了几位极为信任的兄弟以及诸葛铭,待到关上门,几个人将麻袋如往日倒红薯一般往地上一倒,只听哗啦啦的,里面的金块子一个个都掉了出来。 顿时,昏黑的屋子金光闪闪起来,别说别人,就是诸葛铭这个见多识广的,眼睛都看傻了。 良久,诸葛铭找回了自己的嘴巴:“这是金子啊……” 路放点头,简单地说明了这批金子的来历。 诸葛铭听着,眼睛越瞪越大,然后手舞足蹈,哈哈大笑,如同疯了一般,最后他忽然抱着路一龙道:“今日个咱们要不醉不休!” 路一龙厌恶地将诸葛铭扔在一旁,他才不要和诸葛铭喝酒呢,他要和少爷喝酒,要和一虎一豹一袁喝! 诸葛铭忽然被扔在一边,不过他竟然毫无恼怒,笑着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太好了,兄弟们再也不用挨饿受冻了!路家军复兴有望了!” 他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笑,郑重地望着路放,道:“九少爷,你要为老将军,为各位少爷,还有咱那少夫人报仇雪恨啊!” 路放点头,沉静地道:“仇,是一定要报的。” 诸葛铭连连点头:“这下复仇有望了。” 待到大家兴奋过后,路放开始对这批金子进行分配,先分出一些明日请人送到平定将军他的舅父那里,他知道如今平定将军那边也过得艰苦。又分出一部分明天给霸盖天,其余的,分出一份儿来先度过眼前难关,接下来的部分,则先寻一处安稳处收藏起来,留作日后之用。 路放分配完毕后,又特意吩咐道:“一龙,明日记得拉一辆车,将那一车路菜给带回来。” 诸葛铭正沉浸在有了银子大仇即将得报从此后这路家军即将叱诧大炎的情绪中,来回踱步思虑天下大势不能自拔,此时听到路放说什么路菜,不解地问:“什么菜,买什么?” 他已经非常自动自觉地当了路家军的后勤总管,现下的这一堆金子以及以后的采买他都要包办了的。 路一龙一提起这个,只觉得满嘴的苦味,愁着脸,看着路放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向诸葛铭复述了这件事。 路一龙说完后,满意地看到诸葛铭也是满脸的反对,只见诸葛铭一本正经地走到路放身边,苦心婆口地道:“少爷啊,虽说咱们有了金子,一时的富裕了,可是这些金子以后是要顶上大用的啊!若是咱们真要成事,将来花费必然众多,咱们万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浪费,自然要将金子花在刀刃上。虽说这六十两银子也不算什么事,可是如果真是什么好东西,你买了也就买了,偶尔大家解解馋也没什么,但只是六十两银子买几坛子什么腌菜,那实在是……” 少爷英明神武,他实在不忍心说啥,也不好意思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他面有难色,又继续打算开口:“少爷,你要知道,咱们有两万张嘴啊,以后怕是还会更多……”于是他继续开始絮叨了。 这下子,路一龙忽然也有些受不住了,他早知道这诸葛铭是个话唠,可是没想到他对着少爷也能如此话唠,他再也不要听了!他是宁愿花六十两银子买腌菜,也不要听了!他深刻地觉得自己对不起少爷,不该告这个小状!难以忍受的路一龙捂着耳朵滚了出去。 路一虎从旁看着路放脸色,见路放也面色发黑,知道他也有些受不住了,可是他路一虎是跑呢还是不跑呢还是跑呢?路一龙跑了啊,他按说也应该跟着跑,可是这时候跑了,他怎么对得起少爷? 纠结的路一虎纠结了一会儿后,终于是对路放的忠心战胜了对六十两银子的惋惜,上前大吼一声道:“别吵了,不就是六十两银子嘛!挂我路一虎账上!” 这话一出,他自己也愣了下,此时早已不是往日,哪里来挂谁账上。 路放总算找到一个支援自己的,当下黑着脸道:“就这么定了,明日先生派人去取路菜。” 第二日,取路菜这个苦差事最终轮到了路一豹身上,而路一龙和路一虎则是被派上了更好的差事,去周围村庄镇子集市采买粮食。要知道这是两万张嘴,一时之间哪里能买到那么多粮食,只能是到处零散购买了。 路一豹想着大哥二哥都去买能填饱肚子的粮食,而自己却要去扛几坛子腌菜,就对自己的前途产生了怀疑。不过既然是军令,那就只能执行,他最后在小商贩的恭维下,又付了尾款五十两银子,将二十坛子腌菜用一个板车拉了回来。 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霸盖天霸不悔路放诸葛铭等都在场,好酒好肉大家好不热闹,甚至还有兄弟拉起了二胡助兴,更有些爱闹的,要给大家跳一跳什么舞。这山寨里都是大男人,连个女人也不见,一群人只好自己给自己逗乐了。 席间,觥筹交错,好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