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相差甚远。 所以,在你们决定跟我离开之前,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而我,也会慎重考虑,首先,我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其次,我身边也不留存二心之人;最后,跟着我,你们随时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三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变,没有人不怕死,更何况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她们。 “姐姐,我会变得很有用的,一定听姐姐的话,而且我不怕死,”落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半跪在钟琉璃腿边,她的眼中一片坦然,城如她所,无畏生死。 “奴婢们也一样。” 三人也立即表了态,尽管她们依旧心有畏惧。 钟琉璃摸了摸落安毛绒绒的头顶,甚为欣慰。 客栈的屋顶之上,秋风阵阵,凉意徐徐,清冷的月光将屋顶上的男笼上了一层薄纱,绵延望去一片屋脊楼台深藏于黑夜之中。唯有他一人独坐,却是有些清冷了。 他身边已经横七竖八的摆放了七八个空酒壶,唯独他手中的那一壶还是剩下一半。 无名咧着嘴,仰头看着头顶的月亮,清冽的酒水入肚,他哈哈大笑一声,不由一阵豪情顿生,清了清嗓,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右手举着酒壶,左手作捋胡须状,高声吟唱了起来。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哈哈哈好酒,嗝咳咳古来圣、圣贤皆寂寞,惟有圣者留其名!陈王惜时宴平乐斗酒十斤恣欢谑。主人主人主人什么来着?” 他晃了晃身,灵光一闪,一拍手掌,“有了!主人、主人为何言钱少,对,言钱少!然后五花肉,千、千金裘,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位施主。” 有人话? 无名摇了摇脑,回头看去,顿时乐了,可不是人嘛,一个顶着光溜溜大脑门的老秃驴,旁边还有一个秃驴。 “大、大师想喝酒?”无名嘻哈举着酒壶问。 “阿弥陀佛,施主笑了。”大师双手合掌念了声佛号。 听不是喝酒的,无名立刻变了脸,不耐烦挥手驱赶,“去去去,不喝酒跟我什么话。” “师傅?”沙弥不满无名的无礼行为,当即拉长了脸。 大师抬手,示意沙弥不得打诳语。 “阿弥陀佛,施主还请见谅,贫僧冒昧打扰施主,实乃是想请问施主,可曾这样的一行人,这里面有一个男,六个女外加一个孩。” 无名眼珠一转,心道,这老秃驴怎么的好像是自己啊? 忽而,他想起了钟琉璃那一身诡异的功夫,顿时有些心虚,莫不是那个女人在江湖上得罪了什么人? 糟糕,自己貌似一不心上了贼船。 “若施主知晓一二,还望施主能够告知贫僧,我佛慈悲,阿弥陀佛。”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