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及时发出启动玛安娜的弹仓,硬生生将远坂时臣与远坂葵分了开来,两人之间的空地上被划出了条深壑。 “archer!你在做什么?!”远坂时臣正欲腾空接妻子来到身边,他抬起手朝她伸了过去,“葵!快过来!” 背后手握的长、枪的极恶英灵停下了脚步,可接下去的画面并不是远坂时臣以为的那样,对方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愿,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旁——就好像,他本就该站在那里。 远坂时臣伸出的手慢慢变得僵硬,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幕的深意,忽然进犯的敌人、berserker行踪成谜的主人、无故归家的妻子……他们原来都是同一个人。 “……葵。”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那个陪伴在自己身边数年、总是无怨无悔支持他的决定、作为魔术师的妻子无可挑剔的女人,竟然与他一样是这场战争的参战者,并将这一事实隐瞒到了此时此刻。 他的目光移到了她光滑白皙的手背上,上面没有魔术遮掩的痕迹,如果有的话,也不会在过去的整整一年中都没有察觉。 “可你并没有令咒。” “有啦,我只是刚好学会了某种可以转移令咒的魔术,是不是特别优秀?” “怎么可能……” “抱歉,这就是事实,时臣。” 江九幺原以为远坂时臣早已从言峰绮礼口中知道这件事,但现在看来,那个男人的心思果然是难以捉摸的恶劣。 算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继续隐藏的了。 “总之,就是这样……我并不想在今晚跟你们动手,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江九幺看着仍没有在眼下事实中回过神的远坂时臣,不管怎么说,他想保护妻女的心情由始至终都是真实的,所以她愿意再相信一次。 “凛,一直都很憧憬自己的父亲,樱也一样。” “……” “所以,请不要让她们失望。” 江九幺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现在可不是跟远坂时臣聊过去将来的好时机。 就在她转身要与berserker一同离开的时候,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葵,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有那么一瞬间,江九幺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应该是仍留在远坂葵身体中的记忆,有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有挽手走过的每一条街道,有彼此许下终身的婚礼,也有初为父母时的小心翼翼。 “是啊,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许是从她变成远坂葵的那一刻起,或许是他决心将樱送到间桐府的那一天起,又或许是她在濒死瞬间得到令咒的那一瞬起。 但现在再追究前因后果已经太晚了。 不过,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将远坂葵偏离人生的轨迹再拨回正道,而间桐雁夜的死亡会是最后的牺牲。 那之后,远坂时臣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没有再说一句话,可他身边的archer并没有慌乱,心思单纯的她知道这一幕早晚会来临,只是没想到会快到令她这般措手不及。 虽然只是这具身体的父母,但她还是不愿看到这种家庭剧的戏码在眼前上演—— “时臣,不做什么吗?就这么让她离开?” “……我需要一点时间。” “现在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 有办法可以阻止的,他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只要那个黑色的家伙消失就可以了……没错,只要他不存在,事情会变得单纯很多。 伊什塔尔咬着手指,虽然她曾中意让berserker成为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