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阶级斗争更加尖锐化。共、产、党的影响迅速增长,资产阶级已经无法用议会制来统治。 1931年,德国已经有了500多万失业者,相当于全国成年人口的四分之一。他们的生活几乎全无着落,雇人的单位少得可怜。无论是保守、党、社民、党,还是共、产、党,都只知道在议会和刊物上互相批评,“主义”提了一大堆,但什么解决现实问题的具体方案都拿不出来。 此时,纳粹站了出来,他们无不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德意志人民生产自救的活动中去,给他们工作,给他们食物,只要加入他们的行列,便有了食物、甚至住所的保证。而这一举动博得了成千山万的国民支持。 而同年年底,魏玛共和国现任总统兴登堡初次会见了希特勒,与费迪南德一样,总统大人同样对这位波西米亚的下士没有半点好感,甚至告诉威廉·格勒纳,希特勒最多只能当个邮政部长。 但在第二年,也就是1932年的大选中,希特勒已成为可以与兴登堡抗力的候选人。而威廉·格勒纳支持禁制纳粹、党的冲锋队,而这一举动便藏下了之后的祸根。而在大选中获胜的兴登堡此时已太过年迈,在一批工业家和银行家向提出的请愿书及在衡量当时政局后做出了决定。 1933年1月30日,兴登堡总统任命希特勒为德国总、理,纳粹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而德国的内政外交也随之发生根本的转变。 在去年曾下令取缔冲锋队的国、防部长威廉·格勒纳下台,改由冯·布洛姆贝格将军正式接手,这也就意味着支撑着威兹曼家的其中一座大山的轰然倒塌。 在任命令正式公布的半个月后,帕翠莎带着克罗蒂雅和阿道夫去政、府大楼接回了这位从1884年参军起便守护德国至今的将领、内阁要员。 在江九幺的印象里自己的外公永远都是西装革履、精神奕奕的样子,而现在的他却是半白了头发,满面的皱纹透着颓然。 她才意识到,那向自己走来的不过是个迟暮之年的老人。 在接过简单的随身用品后,帕翠莎含着泪上前给了自己的父亲一个简单的拥抱,家人的温度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我不能在柏林久留,费迪南德已经安排车送我回路德维希堡,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格勒纳低下头,他亲切地揉了揉自己一对外孙的脑袋,这么些年下来,他忙于政务都无暇照料家里人,他们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原来将身份变为外公是一件这么令人轻松的事。 帕翠莎抹掉了眼泪后笑了起来:“父亲,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今年的圣诞节我会带着孩子们一起回去。” “好啊、好啊……” 格勒纳酸涩了眼眶,不住地点头。 “克罗蒂雅,下个月就是你十五岁的生日,我可能没有办法参加了,所以这个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 格勒纳从口袋里掏出一串坠子放到克罗蒂雅手中,那串坠子有些古怪,它的链子是铂金的材质,而吊坠却是一块碎石状的东西,它被镶嵌在一块水晶底座上,意外又很协调。 “这是我之前在全国各地确认军备计划时意外在德累斯顿的一处小教堂发现的东西,它受无数信徒礼拜,被称为蕴含奇迹的「圣遗物」,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小块。” 格勒纳俯身轻轻抱住自己的外孙女,将自己的祝福由衷地带到—— “希望它能将好运带给你,我的孩子。” “也祝您一路顺风,外公。” 那却是江九幺最后一次见到格勒纳,而她手中的坠子却在不久后的夜里给了她不小的惊吓…… 此刻,原本睡得正香的江九幺在翻身的时候意外摸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据曾经多年的携带经验,她确认自己摸到的是块结实的胸肌,而时不时来蹭睡的阿道夫绝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她吓得蹭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并立刻卷起被子往身上批,她正要大喊救命,却发现对方在她这么一顿折腾后都没有动静。 借着月光,她发现了自己手掌上一片殷红,正是刚才摸胸肌蹭到的。 “……”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的床,对方是个双眼紧闭的成年男人,一头红发在夜色下也显得很惹眼,而更惹眼的是他身上仍不停流血的伤口,红得刺目。 她犹豫着伸脚踹了踹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