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级的。 一般这种时候她都会窝在帕翠莎那边,跟她的名字一样,她美好得就像个天使,几乎从来不给江九幺压力。 “克罗蒂雅,你的父亲刚打来电话,说再过三天就会从慕尼黑回来!” 帕翠莎兴冲冲地小跑进江九幺的卧房,吓得她还以为是沃纳夫人来查寝了,饼干都来不及藏。 “父亲?” 江九幺藏饼干的动作一顿,说起来她还没见过她这次的便宜老爹费迪南德,而帕翠莎这忽然一改风格的风风火火真是吓了她一跳。 “不是,我的亲娘……呸,母亲,我知道父亲回来您比较激动,但您、您可得悠着点。” 江九幺小心翼翼地盯着帕翠莎的肚子,其实在她刚穿越来那会儿,帕翠莎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现在可挺着八个月的巨肚,这样小跑步的动作看起来怪吓人的。 “没想到费迪南德会突然回来!我还以为要等孩子出生后才能再见到他!” 现在并非作战期,普通军官的假期不是很难批,所以费迪南德每年都有一部分时间可以回到家乡跟家人团聚。 “那真是太好了。” 江九幺扬起笑容,她为帕翠莎感到高兴,在这时候,她只是个期盼丈夫归家的普通女人。 “我得快些吩咐管家着手准备,我会替你取消那几天的课程,好好陪费迪南德过一个假期。” “那真是太好了!!!” 她发自内心地拍手叫好。 * 三天后,江九幺见到了她的便宜老爹,费迪南德·k·威兹曼。 他是典型的日耳曼人,身材高大,脸颊垂直,五官深刻,薄唇紧紧地抿着,他穿了一身灰色笔挺的军装,进门后取下了军帽和外套递给了管家,铂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往后梳成了背头。 明明不过三十岁,费迪南德看起来却相当严肃有气势,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帅气,跟江九幺想象的德**官一模一样。 当然,这样的气势在对上妻女后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帕翠莎上前激动地拥抱亲吻自己的丈夫,费迪南德满是柔情地抚摸着妻子的肚子,里面是个鲜活的生命,是为他准备的惊喜。 看看,多么和谐的画面。 江九幺觉得自己该登场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拎起自己的裙摆行礼道:“父亲,欢迎归家。” 她的礼仪课可是被沃纳夫人拿戒尺揍出来的,所以这种简单的基本礼绝对可以打满分。 江九幺没有得到教科书般的回应,而是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再抬头就看到费迪南德带着微笑看向自己。 “克罗蒂雅,你又长高了不少。” 这帅哥一笑,杀伤力立刻就飙上去了。 当晚他们一家三口享用了丰富的晚餐,而后在客厅聊着一些费迪南德不在家时发生的大小趣事,兴致来了还让江九幺弹了首致爱丽丝。虽然她糟糕得跟狗啃过似的零碎,但仍获得了威兹曼夫妇的掌声。费迪南德还说了两句调笑的话以示鼓励,但除此之外,他整晚都紧绷着脸,也鲜少会提及他在部队里的事。 江九幺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在思考什么,来到这里的半年她没有机会出门,仅仅是从诺诺或是其他仆佣那里听到了些民生实事或者军政传闻。 比如从年初开始加剧的通货膨胀,诺诺的父亲是名普通的搬运工,据说他们的工资一天要分两次支付,有时候只要用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原本可以买上一整个月面包的钱会连小半勺面粉都买不起,马克几乎已经成了全世界最没有价值的货币。 而这是因为耐不住性子的法国联合比利时侵占了德国的鲁尔工业区,一下子卡住了德国的经济命脉。除此之外,德国政府还要应对一战后的巨额赔款,所以除了让印钞机不断日夜不停地运作以外,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这些都是江九幺无法想象的世界,而克罗蒂雅从不被允许知晓这些消息,从小到大她都被保护得太好了。 费迪南德的假期仅有一周,除了跟老朋友出去聚会以外大多时间他都呆在书房,可就在原定离家回部队报道的前一晚,帕翠莎在厨房不小心滑了一下,虽然没有摔倒在地,但受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