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他的动作大力粗暴, 与平时温和斯文的样子大相径庭。 可钟翘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突然袭击,非但不害怕,还揪着他的衬衣笑出了声来,在空无一人的车库里,笑声清脆,悦耳如莺。 她趴在他身上,鼻尖擦过衬衣,鼻翼煽动,喃喃呓语:“好香啊~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你在学校为什么要喷香水?” “你喷那么香是想勾引哪个小学妹?” “戚承你这是要上天啊~” 她这一说就停不下来,也根本没给他回话的机会,越说还越忿忿不平,好像他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钟翘被他扛在肩上,攀着他的背几乎是倒挂着,本来就有些犯晕的脑袋这会儿更是彻底发懵,手臂往下伸就能摸到他的裤腰。她的手沿着裤腰中间的那一处凹陷就溜了进去,指腹触及到与西裤挺制的面料全然不同的棉质触感, 手指一动,她狠狠一揪。 “嘶——”戚承吃痛出声。 他是真没想到这人能这么胡闹的拧他的屁.股,当即大掌一甩,对着她的就是狠狠一下。说是狠狠的,其实在打上去之前他还是收了力气的。 这一下打完,钟翘没声了,戚承这是打她了?戚承竟然打她了?戚承这是要造.反呢?她小学毕业后就没再被打过屁.股,今天竟然让他给打了? 等钟翘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扛到了家门口,她用手捶着他的背,双腿用力蹬着,又骂又哭,十足就是个借酒闹事的架势。 戚承听的头都大了,用脚带上门,蹬掉鞋就将人扔进沙发,欺身压上去,吻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摸索到她的后腰处,不肯吃一点亏的将刚才那一下给拧回来。爱.欲横陈,痛呼在她的口中变成了柔软的嘤.咛声轻泄而出,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他之下。 鼻尖相抵,唇瓣相触,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粗重的喘.息。 “不去试试吗?”他问她,语气撩人,性感无比。 他说的是新买的睡裙,钟翘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双手抵在他胸口,垂下眼帘,睫毛颤颤的抖动,露出难以一见的娇羞造作:“我、我先去洗澡。” 钟翘把自己关在楼上的洗手间,磨蹭着一直没有出来,戚承在外面憋的慌,实在没耐心再等下去,扶上门把手就推门进去。 其实她就早就洗完了,今晚本来就喝的不算多,只是泛着些微的醉意撒撒小性子罢了。这会儿简单了冲了个澡,更是把醉意洗去不少。 她换上了那条质感丝滑的吊带裙,站在漱洗台上嵌着的方镜前,扯着堪堪遮到大腿根的睡裙扭捏着没好意思出去。 她的衣柜里多的是这样子的睡裙,大都是冶艳的黑色或者宝蓝,半露背的,全露背的,款式各异,比这布料还要少的都有好几条。可大概因为是戚承给她买的,加上他之前在餐厅说的那句话,总让她觉得穿出了几分色.气来。 于是戚承开门闯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难以描述的场面,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钟翘穿着香槟色睡裙站在满是水汽的镜子前面,曲线毕露,发梢还沾着点水,风情万种。她的神色中带着点慌张无措,倒把他弄的像是个强闯民宅的登徒子似的。 戚承从上车一路忍到现在,自制力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崩盘,忍无可忍,将人抱起再重重的扔进柔软的床上。可看到她陷进柔软中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儿,他又温柔的抚上她的滑腻的小脸,轻轻的吻着、哄着,一声声,一遍遍。 “悄悄,我的悄悄……” 她抱着他,攀附着他,倚靠着他,仍由他撞碎自己的理智。 她想起了课文中学过的耳鬓厮磨,是不是就跟他们现在这样,缠.绵绯则,不甘不休。 情人间婉转低吟的细语声,随着翻涌的海浪,一下下拍打在钟翘的身上。他的动作轻柔、小心,压抑着内心的猛兽,犹如对待珍宝一般。 直到两人彻底脱力,再没有力气去动一动手指,钟翘阖上眼,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学校里是没有教过‘耳鬓厮磨’这个词的。 清晨醒来,钟翘睁开眼,紧紧搂着她的小男人还在熟睡,这是两人认识到现在第二次他醒的比她晚,第一次,她记得是他第一次的时候。 钟翘弯了弯嘴角,想他昨晚应该是真的累到了。伸出手抚上他的浓眉,细细的描摹着凌厉的线条。指下凸起的眉结微微一动,戚承慢慢睁开眼,睡眼惺忪。 “我吵醒你了?”钟翘温柔的问,出声的话却有些嘶哑。她脸一红,想到昨晚两人没羞没躁的折腾,有些不好意思。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