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不太对头啊。一个可能在卢斯心中发酵,他得让脑子适应一下。 “好了!”皇帝一拍桌子,抬胳膊指着景大人,“景凯,别的不论,你儿子小小年纪奸污女子致死,这是没错吧?” “陛下!” “被说什么他年纪小没真的做出什么来,他全程参与,且事后也没想着报案,就说明他也是其中之一。开阳府竟然还真的因为你们说的什么他年纪小做不出事来,就把他给放了?看来景大人的官位颇盛啊……” “噗通!陛下!臣……”景大人跪下了,匆忙要给自己辩解。 “景凯,你回家闭门思过去吧。什么时候这案子真正查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说后面的事情。” “是……臣,告退。”景大人纵然有千言万语,皇帝这时候都说出这种话了,景大人也只剩下告退一条路了。 等他走了,皇帝看还站在原地发愣的卢斯,旁边的大太监有意叫一声,让皇帝给拦住了。 等卢斯回过神来,赶紧道歉:“陛下!臣方才失礼了!” 皇帝摆摆手:“无碍的,只是你这回是有些鲁莽,这些证据即便是真的,却也有些站不住脚。” 卢斯其实现在已经有了些更可怕的猜想,却是不能对现在的皇帝说了:“其余旁证,无常司的人马也已经找到了不少。景怡几人每个月都要带着乞丐出城数次,从他们跟乞丐说话,以食物钱财相诱,再到带着乞丐出城,这整个过程都有许多人看见。只是……一个乞丐走了,是不是还会回来,很少有人会注意到。” 皇帝一怔:“唉……朕对自己的子民还是不够好啊……若是世上没有乞丐……” “陛下乃是大有为之君,有乞丐并非陛下之错,那是无论如何也少不了的事情。”若真是没有乞丐的世界,那就得是超高福利的世界,最底层的人吃国家的。卢斯这样的痞子也知道,那样的结果是养出来一大群的懒汉,因为……他自己就想做那样的懒汉。 “爱卿方才并未说及此事,是否有什么别的顾忌。”皇帝也就是一时感慨,完了也就完了,不过他也是敏锐依旧,既然旁证充足,那卢斯就没道理被景凯三两句话驳得话都说不出,还愣神半天。皇帝可是知道,自己这位爱卿也是牙尖齿利之人。 “启禀陛下,臣……是方才突然有了个猜测,不过那猜测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所以……” “和景凯有关?” “……”卢斯低头,不说话了。 皇帝点点头,非但没恼,还笑了笑:“果然,若非十拿九稳之事,你是不会拿到朕的跟前说的。既然如此,快去查案吧。不过一想到,你都说什么骇人听闻,真是让朕心里打颤啊。” 卢斯行礼,与皇帝告辞。他没去苦女山,而是先去了一趟开阳府,找金满斗和李大福问明白了几件事,然后回无常司,先是叫了一个小旗的人带着越人去景家,让他自己看看景怡到底是死是活。同时叫上了两个总旗的人马,带着百多人,卢斯浩浩荡荡的直奔刘家去了。 刘家的家主叫刘书正,花钱捐了个员外的出身,但这在开阳算个屁啊。而跟着景怡闹腾的是他的长孙刘伯瑞,当初刘书正还高兴刘伯瑞搭上了户部侍郎的儿子的这条线呢,谁知道好景不长,闯下了大祸。原本以为是雨过天晴了,谁知道,旧事又给翻腾起来了。 先是昨天夜里大晚上的开阳府的差役就来拍门,竟然说刘伯瑞放高利贷逼死人命!刘家是彻彻底底的商户人家,虽然背后也有靠山,但上回刘伯瑞出事,那靠山已经是很不情愿了。这回,刘家自然是不敢去再找靠山了,只能拿出银子来先让人回去,不管如何先熬过一晚上再说。 结果,这一晚上是过去了,可是开阳府的差役没来,无常司的白无常先来了。 如今民间有句俗话:无常进门,锁魂拿魄! 那指的就是无常司,且还指的是普通的无常,这无常司的顶头上司带着一群无常来了……刘书正吓得腿都软了,可也只能吩咐两个儿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