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所我是客?我是你们大人的老婆!” 于是,这边就又闹起来了了。 又有下人赶紧去找卢斯和冯铮了,那时候两个人正在商量,什么时候回开阳呢,就听见了丫鬟传来的“噩耗”——丫鬟可是把在客房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说了。 “我去!”卢斯杀气腾腾的站了起来。 冯铮抬手拦了他一下:“别,这事情,我自己解决。” 卢斯也不管丫鬟还在,就从背后抱住了冯铮,手就搂在他的腰上:“我气得难受!”有人污你名声,还有人说她跟我一起分享了你,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愤怒到让我想原地爆炸! 冯铮拍了拍他的手:“乖啊。” 卢斯咯吱咯吱磨了一会牙,总算是放开了手。 冯铮到的时候,惠娘还在揪着管家说要去主房的事情,管家也是可怜,就没见过敢这样的,好好一个人却听不懂人话,可她的身份,自己一个仆人,又骂不得更打不得。 “何人在此喧闹?!”冯铮一来,没想到看见的情景,比他从丫鬟那听来的还要糟糕。 “将军。”普通弯腰行礼,老管家也顾不得被惠娘拽住的衣襟,跟着一起弯腰。 总算,惠娘听见声音,大喜之下,没得寸进尺,而是松开了他的衣襟,转身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惠娘:“夫君。” “这位大嫂,说话的时候,还请想清楚了。” “惠娘自然是想得清清楚楚的,怎么,夫君敢做不敢认?” 冯铮看了一眼惠娘,之前见面的时候,这女子虽然大胆“狂放”,但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她是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但是现在却再没有了,冯铮只看见了贪婪。 “好啊。”冯铮笑了,要是早几年,他还真没法应付这样撕破脸皮的人,但跟着卢斯这么长时间,只是看着也学了三分艺了,“你若非要跟着我,那也行……” “夫君!” 眼看着惠娘就要扑过来,冯铮赶紧道:“那便做个贱妾吧。” “贱、贱妾?夫君你是什么意思?” 大丫拉着黑蛋,也跟着在边上吆喝:“你占了我娘的便宜,就要不认吗?” “那让你娘自己说,她想做什么?” “自然是正……”惠娘想说正妻。 “呵呵。”冯铮一声冷笑,把他的话打断了,“就是认,才让她做个贱妾的,你这样的女子,不做贱妾,又配做什么?毕竟,你我就算真有个什么,也只是无媒苟合而已。”他学着卢斯那调调,挑着眉毛,冷笑看着惠娘。 贱妾是什么?贱妾什么都不是!妾通买卖,但贵妾、良妾,还有聘妾,都是在官府过了文书的,那是不能卖的。说买卖的其实就是贱妾,贱妾这种“玩意”,人家说你是妾就是妾,说你是仆就是仆,说你是女支那你就是女支!贱妾生了孩子出来,主家大多都是不认的。 “你、你就如此看我?”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明白了,你我绝无可能。不用说我早已经有相伴终生之人,断无可能让旁人横插一杠,就是没有,也不可能跟你这无德无耻之人,有所牵扯!” “我……我救了你,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不怕旁人说嘴?”惠娘只觉得浑身冷汗,张了半天的嘴,才磕磕巴巴说出了几句话。 她之前是想得好,只要对方占她便宜的事情摆出去,那他就得负责。可她忘记了,除了妻,还有妾呢。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冷汗就湿透了她的背脊,她看着冯铮,从那个男人眼睛里头,她只看见了愤怒和蔑视。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的?她对他多好啊,怎么没让他喜欢,反而会是这个样子呢? 她一开始只想找个男人,有个依靠好好过日子。然后他就送上门来了,这是天降的缘分啊。然后他跑了,还来了大队人马。惠娘一开始是生气的,可是被人带走后,她就想着,这人走,是怕连累他们吧?并不是自己愿意走的。 那时候,她也知道了,人家根本不是上游村子犯了家法被放河的,是个大官。她怕了一阵,想着要点好处,比如把五十斤粮食要回来,再给他们几亩地,那也就够了。可被人关着,不但吃喝不愁,还被好好供养着,惠娘就觉得,这不就跟戏文里唱的一样吗?村姑救了落难的贵人,贵人回来,成就两人之好…… 成了真夫妻那多好啊,却只是她自己的好,人家愿意吗?人家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啊,只是她自己自说自话罢了。她就没想过,人家已经娶了妻子了,对啊,他这么好,怎么可能这个年岁还是单身一人? 那先入门的大妇,又如何容得下她?而且,她现在又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