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说了,他穿红衣应该才是最好看的。 如今漠尘一反常态居然穿起了红衣裳,灰珠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扒着漠尘的小腿问:“公子,您怎么忽然穿了红衣?” “啊……这是因为我——”谈及这件事,漠尘双腮渐渐染上些淡红,有些羞赧地开口正要将自己寻到了伴侣还怀了狐崽崽的事告诉大家,结果他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宇文猛给打断。 因为宇文猛再也看不下去漠尘身边围着成群的狐狸了——这些个狐狸小奴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狐狸精啊! 他皱着眉严肃着一张脸走到漠尘身边,揪着这些狐狸的后颈毛一个个地拎开,轮到霸占了漠尘一边一条小腿的白鹅和灰珠他更是没有手下留情,就像方才白鹅耍心机弄走橘毛狐狸小奴那样,不过他犯不着耍心机,霸占漠尘霸占得光明正大,直接抬手揽住了少年的腰身。 霎时,一群狐狸小奴齐刷刷地仰头,看着这个对于她们来说高大无比又凶神恶煞的男人。 宇文猛扯唇冷冷地嗤笑一声,森寒如刀的目光狠狠扫过每一只狐狸小奴,盯得她们瑟瑟发抖,垂着耳朵怂怂地低下了头——除了白鹅和灰珠。 她们俩呆呆地望着宇文猛,震惊无比——这、这不是那日救了她们公子的男人吗? 白鹅和灰珠看清宇文猛的面庞后顿时怔住,等她们看到漠尘任由男人抱着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小脸还带着高兴腼腆的笑容时心就凉透了。 她们的公子……最终又走上了以身相许的邪路。 话本子害人呐! 白鹅与灰珠没想到漠尘居然入戏太深,看了一堆话本子后整个人都魔怔了,每日想着的都是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她们原先以为经过云采夜那事漠尘会长点教训。 谁能知道换了个救命恩人,漠尘还是要再以身相许一次,这一次还许成功了。 可漠尘也不看看他许的是什么人,这个男人长得如此凶恶,瞪着她们的眼神一看就是个会吃狐狸的人,她们公子落到他手里还不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灰珠白鹅悲愤地回瞪着宇文猛,而宇文猛对上她们的目光忽地挑了下眉梢,然后示威般地侧过头轻轻亲了口漠尘的脸蛋。 漠尘察觉到脸上柔软温热的触感,一垂眸便看到身前一堆瞪大眼睛盯着他们看的狐狸小奴,震惊的神色藏都藏不住,他脸皮本来就薄,这么一来整张脸顿时就红得不行,和宇文猛说着自认为很小声的悄悄话:“将军……大家都在看着呢。” 而从来都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书写的宇文猛闻言,直接勾着唇痞里痞气道:“哦,那我们回了房间再亲。” 这男人好生放肆! 白鹅听不下去了,含泪又想扑回漠尘身边,颤着身问他道:“公子……这位宇文公子和您是什么关系?” “他、他现在是我夫君了……啊不!我现在是他的夫君。”漠尘正被宇文猛的亲吻和不正经的荤话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于是一张口就说错了话。 宇文猛也没反驳漠尘的话,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以小狐狸的“夫人”自居的,口头上的面子他并不在乎。 可是白鹅和灰珠却觉得漠尘是在欲盖弥彰,她们公子这小身板,哪做得了宇文猛这样的人的夫君啊! 漠尘给狐狸姐姐们介绍了自己心爱的人后,又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自己的义兄树非,便问白鹅和灰珠:“灰珠姐姐,树非哥哥是又回老家了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他呀。” 灰珠伤心道:“老板和他的朋友去海上捕鱼了,大概晚上些就会回来。” “那真是太好了。”漠尘眼睛蓦地亮起,他就怕树非又回老家去了,那样的话他很长时间内就见不到树非了。 “我和将军先回房间,等树非哥哥来了我再过来。”漠尘见小狐狸们都在搬着花盆,而他和宇文猛风尘仆仆赶来也需要休整一番,便说,“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啦。” 说完,漠尘便牵着宇文猛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白鹅灰珠等一群狐狸小奴只能干瞪着眼目送他们离开。 而漠尘在路过天字二号房时还微微顿了下脚步——他和宇文将军的初遇就是在这呢。 漠尘心思摇曳,张了张唇正要与宇文猛说说那会儿的事,共同回忆一下初遇的美好光景,可是不等他张口,宇文猛就忽地把他推到了门上摁住,二话不说俯身就吻了上来。 “唔!” 漠尘下意识地张口欲叫,可是这样却方便了男人的唇舌长驱而入,勾着他的舌尖缠绵,差点连他的呼吸也一并夺走,于是原本推在男人胸膛前的双手渐渐地就换了个地方,缓缓箍着男人的脖颈任由他予取予求。 也许是漠尘这样乖巧的模样终于让宇文猛高兴了点,最后他轻轻咬了口小狐狸的舌尖就松开了他,高挺的鼻尖蹭着漠尘颈侧的雪白的皮肉,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冷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