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周那女人就把奥黛丽的酒吧给弄得濒临倒闭了么…… 厉海依旧找自己的老位置坐,刚坐下,就有服务生过来,这次不是大胸小姐姐了,是个穿着无袖衬衣露出手臂肌肉的男生。 那个男生态度很好地问厉海有没有办会员,这里今天开始实行会员制,不接待非会员客户。 厉海想了想在这家店倒闭之前,他应该会经常来找温轻,于是点点头拿钱包:“好,办一张吧。” 服务生递给厉海一张卡片让他填基本信息,填好以后拿去前台往电脑录入。 厉海无聊地依靠着沙发发呆,思考要不要问问温轻在不在店里。 服务生回来的时候递给他一张黑色的会员卡,并特别解释说:“厉海先生,我们老板特别赠送了您两次免单优惠,卡里有记录的,您随时可以免费消费。” “你们老板在?” “不在,但她之前有交代过。” “哦……不在。”厉海听到这话,觉得没有必要留这儿了,把卡放进钱包,挥了挥手,“我就是来办个卡的,走了。” 他说要走,可真的出了店门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要去哪儿。 他对温轻了解的太少了,除了知道她在品牌表店修表,接手并改造了一家很土鳖的酒吧外,再不知道别的了。 他记得那个刻薄的店员说温轻以后都不上晚班了,所以她现在应该不在表店。 他有她的电话号码,但是她跟他说不要联系自己。 他还认识她的侄外孙女,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卵用,因为她连那个外孙女都要求不要联系。 厉海原本今天就没打算喝酒,开着大切来的,还想着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就拉着温轻去楼少的地方看星星。 他开着越野车在城市街道漫无目的地闲逛,又不想回家,又觉得寂寞。 原来那些诗人都是要感情不顺的时候才能写出感人的诗来,他现在就很有抒发爱意的冲动。 温轻,滋儿哇。 车子开到最堵的路段,两旁是高楼大厦,中心商区。 厉海被这么堵着,反倒不烦躁了。他看着车窗外那些表情各异的人,猜他们的心理活动。 这一瞬间,厉海又觉得自己是个哲学家。 生老,病死。人生就是这么丧的一件事,成语都告诉我们了。 得不到喜欢的人回应的可怜男人打开音乐台听苦情歌,听着听着,感觉别人好像比自己还苦,又不丧了。 这段拥堵路段,厉海走了四十分钟,然后度过了四十分钟自娱自乐又自我宽慰的丰富时间,终于决定从另一条小路开回酒吧。 他想起来他还带着奶奶的破表呢,寄存在酒吧让温轻白天拿去修了,这样他就合理的欠了她一个人情,然后就可以想办法请客吃饭还人情了。 厉海被自己设计的完美套路感动了,马不停蹄地赶回酒吧,发现这会儿酒吧生意倒像是好了起来。 门前的霓虹灯土里土气地闪烁着,店门口停了好几辆车,看型号都不便宜。 厉海的车停在最后面,他等着前面的车下来人开走,等着等着,竟然看见了温轻从其中一辆车上走下来。 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厉海心里不知怎么地一紧,刻薄店员的话,奥黛丽的话,就像录音机回放一样在脑海里响起来。 前面的几辆车人都下来了,车子也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