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见到林芝也来了,他的神色微微惊讶,旋即对他们笑笑。 “周伯伯,您好,好久不见了。”林芝笑笑。 时隔五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周甫。他看起来还是这么精神抖擞。 “最近还好吗?”周甫笑问。 “还不错,在大学里当建筑老师。”她接过周甫递给她的水,答道。 周甫点头,招呼他们落座。 林芝看了看躺在床上玩着平板的周思捷,关心地问:“脚还痛吗?” “哦,已经过了最痛的时候了。”周思捷对林芝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冲。 李言蹊放下手中的水果,周甫拿了几个苹果就往洗漱池走去。 李言蹊望他一眼,立即跟了上去。 “和林芝和好了?”周甫洗着苹果,李言蹊接过他洗的苹果用小刀一一地削皮。 “……和好了,但没有复合。” “什么意思?”周甫关上水龙头,一手撑在洗手台上问。 李言蹊静默须臾,说:“她始终不肯说五年前离开我的原因。” 周甫皱起眉头,略一思索,又自顾自地摇起了头,她不可能知道李家的秘密,退一万步,就算是知道了,她也没有理由不告诉李言蹊。 “周伯伯,您有什么头绪吗?” 周甫摇头,打开水龙头继续冲洗着苹果,微微有点心神不宁。 李言蹊见他频频出神,忍不住问道:“周伯伯,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比如,我爸生前的那封信?” 周甫再次关上水龙头,神色严肃,“有些事情不可强求,你如果不知道,也算是件好事。我只是替你爸交给你,你有知道那封信存在的权利,但我没有告知你的义务。”说完,他就拿着已经削好皮的苹果离开。 这么神秘? 李言蹊削着手中的苹果陷入沉思,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周甫知道信的内容,但不知道林芝五年前不辞而别的原因。 而现在林芝房中的保险箱就是线索之一。 还有手中的那封信,取天干地支和生肖,到底是什么呢? “嘶——”倒抽凉气的声音。 李言蹊的皱眉,锋利的小刀划开了大拇指的指腹,丝丝鲜血立刻从肉里渗出来,染红了一块苹果的果肉。 李言蹊盯着自己的拇指,一点要处理的意思也没有。 这时林芝走进来,她的视线一凛,抓住李言蹊手细看,大拇指的指腹上划开了一道大约快三厘米的口子,划得有点深,更多的鲜血从里面涌出来。 她埋怨地瞪他一眼,似乎在说怎么那么不小心,削个苹果都能划开指腹。 从洗手台的一角抽出两张纸巾,林芝小心地帮他擦拭着。 很快两张纸上全是鲜血的痕迹,皱着眉头又抽出两张纸巾,小声问:“很痛吧?你先忍忍,我尽量轻点。” 李言蹊望着她,心中千回百转,迟迟没有回话。 夏天温度太高,林芝担心他伤口感染,带着他去了护士站,找值班的护士上点碘酒简单的处理下。 狭小的换药室里,李言蹊静静地坐在病床上,视线却在林芝略显心疼的脸上徘徊,她紧张地看着护士给他处理伤口。 “好了,注意伤口不要见水,按时换药,不然会感染的。”护士宣告大功告成,拿着几只药瓶离开了换药室,带上了房间的门。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