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三叔是大队支书的堂兄弟,人品可以,只是好奇的问问。“三叔,我前天去市里找了我爸当年的朋友,那位叔叔一直找了我好久都没打听到我的消息,所以见到我特别激动,听说我家里什么都没有,就把他家里攒的票,还跟厂里的同事借了些票,给我准备了好些东西带回来。” “那你这位叔叔人可真不错,估计是大领导吧,我家你三婶她姑家大儿子在市里厂子上班,一个月就两张工业券,其他的票也没多少。”王三叔表示很羡慕。 两人说着话,陆陆续续的队里跟车过来买东西的人都回来了,大家对谢韵堆了半个马车的东西表示好奇,还不等谢韵开口,王三叔就快言快语地把谢韵跟她解释的话又加上自己的理解添油加醋地跟车上的人叨咕了一遍,村里人就是这个习惯,农闲传话更快,估计今晚上村里人家都知道了,谢家三丫头在市里有个当官的叔叔,送了她半马车东西。 大部分人听后都表示羡慕,也没讨人嫌地去翻看谢韵的大背篓,偏有那脸皮厚的,这不王家本家新娶过来的一个姓刘的小媳妇,刷地掀开谢韵盖背篓的衣服,看到里面的东西,眼都直了,上面的猪肉、粮食不说,下面还有暖壶、胶鞋、解放鞋,那布也好看,她们县城供销社都没有,不说她就是车上其他的人都有些眼红。 “这是扫荡了供销社了吧,我要是有这么个叔叔做梦都得笑醒,三丫头你下地还要穿胶鞋呀,资本家的小姐就是会享受。”她结婚想让娘家妈给买个暖壶,她妈都没给买,灰溜溜地嫁过来了,这会忌妒地脸都快变形了,凭什么这小丫头能用这么多好东西? “嫂子,你这就不对了,市里百货大楼柜台大大小小摆了一长溜的胶鞋,像你这么说来买胶鞋的都是图享受的?咱大队别人不说,就是王支书家的小女儿还穿了一双呢,怎么她也是爱享受喽?”谢韵不乐意地怼回去,原主以前受欺负也不爱跟人纠缠,总是默不吭声,现在她要一点一点强硬起来,改变大队里的人对她的看法。之所以没阻止那个小媳妇掀背篓,就是把东西过过明路,招来忌妒也没办法。不管在哪里,如果有条件,就不应该畏畏缩缩,都要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行了,刘英你也少说两句,三丫头这些年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人关心关心,你就消停点吧。”赶车的王三叔劝了刘英两句。 谢韵才不会受这些这不开眼的人影响,一路回了村,因为谢韵住在最靠里,等大家都下了车,王三叔又赶车把她送到了家门口,谢韵过意不去,从背篓里,其实是从空间拿出三块老式的蜂蜜蛋糕,跟现在卖的槽子糕有些像,但要松软一些。王三叔执意不要,谢韵非要给,最后王三叔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不远处,下放改造那些人住的草料棚门口站了一个人,看谢韵大包小裹的进家,不由低声自语:“这是发达了?” 家里两天没人,屋里有些冷,谢韵赶紧生火烧炕,屋里热气上来了,逐个把东西都摆放归位,这屋里还是太简陋了,原先屋主留下来的简单家具都被村里人抬走了,就剩下炕梢一个破木头箱子,现在真是家徒四壁,买回来的东西都没地放,谢韵进空间,寻觅了好久,在一个外租区的店铺里找来一个两层的简易木架,搬出来,放在锅台旁边,把调料跟炊具在架子上放好。明天得找人先把锅台弄好把锅安上,还要把门窗修好,再做点简单的家具。 不管未来怎样,还是那句话,有条件就不要凑合,过好当下。 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会不会再出现?谢韵临睡前还是做好防范措施,顶好门,尖叫鸡也归位。 第二天吃过早饭谢韵去找村里的泥瓦匠王宝贵,现在村里的壮年劳动力都在大堤上干活,不知道这会出没出工,正巧王宝贵因为前些天干活崴了脚,在家休养了两天,今天觉得差不多了准备接着出工,谢韵说明来意,王宝贵想了下就同意了,因为谢韵答应给她8毛钱工钱,用砖另算,在大堤干一天活把人累的要死才10工分,他们大队一公分才4分钱,何况谢韵的活又不多,不干是傻子。 告诉谢韵要准备些工具还要找点材料,让谢韵回家等着他。 往家走路过知青点,正好看到林伟光跟个女知青在外面说话,看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