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玄妙儿起来的挺早的,因为事情清晰了,自己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心情好了身体也就好了,她站在窗前活动活动筋骨,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木安淑一起来就盯着玄妙儿那边的窗户,本以为玄妙儿会非常的疲惫,但是人家看着精神很好,木安淑也是佩服玄妙儿,怎么就能装的这么好呢? 不说别的,算命的这些不吉利的话,就算是不相信的人,也会有忌讳,因为这听了心里怎么能不堵得慌呢?可是这个玄妙儿是铁打的人么? 当初花继业的死讯也就是让她难受了几天,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能这么就有精神的安排好京城的事宜,然后来边疆找花继业。 现在听了孩子命中带煞,昨天都差点晕了,病了大半天了,这么快她又恢复了,这到底是不是人? 还好自己都让纸鸢准备好了,既然算命的管用了,那就证明玄妙儿怕这个,自己必须继续再添一把火的。 等吃过早饭,玄妙儿准备出发了,木安淑自然也赶紧跟着玄妙儿一起出去了,马车紧紧的跟在玄妙儿后边,自己就要看看玄妙儿真的能那么有定力? 玄妙儿上了马车之后,看着后边的木安淑笑着摇摇头,自己知道她这是又要出手了,不过自己也不担心了,因为知道是个套了,自己才是局外人,看得清楚,自己怕什么。 木安淑自然是很自信,因为这个局自己布的很完善,昨天玄妙儿相信了,那今天她也跑不掉,自己就等着看她的好戏了。 这马车上路了,刚出了镇上,前边的路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了一个大坑,因为两边是树林,过不去马车,所以这路上的马车堵了好几辆了。 前边坑铺路的是僧人,倒是有点不寻常。 不过再看着山半腰就是个寺院,所以这路上有了问题,僧人主动来修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僧人是积德行善的,所以大家也都等着路修好了,在过去。 玄妙儿看着前边,自己也没下去,就坐在马车上,掀开马车帘子看看前边。 这时候昨天那个算命的又过来了,他看着玄妙儿仍旧表现的一脸惊讶:“这位夫人,不会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真的是缘分。” 其实今个算命的这个一脸惊讶已经不是装的了,因为昨天自己说完那些话的时候,玄妙儿已经差点晕了,证明她是相信的,自己干这个多少年了,这人就怕一点都不信的,要是真的就不相信,那怎么都没有用。 但是这人一旦是相信了,那自己说什么就都成了,所以昨天自己很有信心的,一般的女人遇见丈夫和孩子的选择,保证是选择舍弃孩子,毕竟孩子能再有,丈夫没了,那就说明都没了。 自己可是收了那个小姐的银票,并且自己也发誓不会叛变了,毕竟自己的妻儿在人家手里呢,要是自己不听话,也危险,再说这一百两不错了,赚的容易,自己一定要办好了。 虽然看着玄妙儿变了,但是算命的也不担心,昨天她能相信,那今天她仍旧要相信,自己的局可不是眼前,而是之后的,自己不在这的,莫名的事情,让她会更觉得相信自己,那也就更相信她的孩子有问题。 所以算命的,还是挺直了腰板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笑着看着算命的:“老先生,又出来骗人了?你有没有给你自己算算今天能不能挨打?” 算命的被玄妙儿这带着玩笑的语气弄得有点迷茫了:“夫人玩笑了,老夫我正正经经的算命人,怎么能被打?老夫算出来今个此地有蹊跷,昨夜老夫夜观天象,看见此处有金光闪烁,知道有天降的横财,所以通知了香岩寺的高僧,让他们来修路,让这比横财能有正经的归处,这也算是老夫给自己捐献的善缘了。” 这时候,前边忽然传出来了一些呼声,人也都围了上去,讨论声音越来越大了。 玄妙儿还是没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