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男人的冷静与克制力,曾经墨绍则为了促成他和安书言的好事时,也曾用过这种手段,那时他也没有任何因为欲.望而动摇的意思,所以那点香味的问题应该不大。 将医药箱放在一旁,墨景深仿佛这才抽出空来低眸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 视线一对上,季暖神经一紧,还是在床边站了起来:“这点只是破了层皮的小伤不需要这么废事,药已经上过了,我回去了。” 他瞥了一眼她光着脚站在地上的模样,英俊的脸波澜不惊,淡道:“穿鞋。” “鞋在外面。” 墨景深以眼神示意她去房间里的临时鞋架那里,季暖迟疑了下走过去,打开鞋架内侧的门,忽然看见她曾经来墨家时只穿过那么两三次的还像新的一样的粉色拖鞋放在里面。 她顿住。 看着里面的那双鞋,像是越过了三年的时光,一切都没有变过。 她张了张口:“墨景深,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当初是你不要我了,后来难道你是又后悔了吗?”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后,不紧不慢的将里面那双粉色的款式清新的拖鞋拿出来,递给她:“你说呢?” 听见这三个字,季暖接过鞋子,语气薄淡:“或许不是,因为我在你身上从来没有看见后悔这两个字。” 男人瞥了一眼她脚下的鞋子:“穿着回去,不早了,去睡吧。” 他声音温柔的仿佛两个人刚才聊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常便饭的话题。 季暖定了定神,转过眼看向他:“墨爷爷当初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 “我身上还有些未散去的药性,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住我的失控,就继续站在这里,但我难以保证自己还会忍到什么时候。”男人直接打断她的话,语调不变,只是嗓音里的确有些深沉的哑意。 季暖的语气一滞,骤然打开门就快步走了出去,一刻也不再多留。 …… 夜色越来越深,季暖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凌晨不到四点忽然接到一通电话。 看见来电号码显示的是严格的号码,她皱了皱眉,这种时间这小子打什么电话? 季暖将电话接起放在耳边,仍然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闭着眼睛接电话:“干什么?这种时间打我电话?你梦游呢?” “暖姐,不好意思这么晚把你吵醒,但是我们特警部队忽然有紧急任务,连夜召回所有成员,墨家这里离市区太远,这种时间也打不着车,所以可能要开你的车赶回去。”严格声音里难得的严肃,听起来该是真的有什么很紧急的任务。 严格不像封凌那么自由,他毕竟是属于特警部队的人,跟在她身边做保镖但也要随时听候上级的命令,如果有什么重大的案情或者任务需要人手的话,无论任何时间他都必须马上赶回去。 “行,那一会儿你来我住的别墅楼下,我开窗把车钥匙给你扔下去。” “好,麻烦你了,暖姐。” 季暖坐起身,从包里拿出车钥匙,等了一会儿后,严格就在下面等着了,她推开窗子看了他一眼,平时严格在她身边总是嘻嘻哈哈的像个阳光大男孩似的,没想到这队里有任务的时候倒是表情严肃的很。 季暖将钥匙扔了下去,他抬起手对她表示谢意,季暖只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这才转身回床上继续睡。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