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简单,却并不等于盲目愚蠢。” “你把话说的再漂亮也没用,景深也一样是严谨有规划的人生,他从小就是墨家最看好的继承人。”墨绍则冷哼了声。 季暖勾唇:“您始终没有真正拿我和安书言对比过,只坚信她和景深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难道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你哪点比得上书言?”虽然头部被她按的的确是舒服放松了许多,墨绍则这会儿却似乎也是难得的跟她杠上了。 “拿安书言的优点对比您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那个所谓的季暖,这公平吗?”季暖态度平静,眼中有笑,语气始终淡淡静静的。 “的确,是很不公平。” 一道如清泉般朗澈的声音从前厅后门的入口传来,季暖回头看见墨景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出来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站在那里看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听见墨景深的动静,墨绍则亦是骤然转过眼。 墨景深只穿着柔软舒适的家居服,虽然没有平日里的严谨高然,可偏偏这副随性之至更又贴近了季暖口中的那所谓的简单。 很明显,他这是发现季暖没回去,连个外套都没穿,直接就这样下楼出来找季暖的。 “呵,说来说去,最后还不是要靠景深来给你撑腰才能站得住脚?”墨绍则看见墨景深的刹那,如同至高无上的权威被挑衅的彻底,他脸上的神色再度转冷。 墨景深缓步走进门,淡漠的开腔:“从始至终都是我将她包围在一个保护圈里,不愿意看见她太周折太辛苦,我是她的丈夫,给她撑腰难道不是应该的?” “就为了这个女人,我几次三番叫你回美国接手shine,你都没有同意,在海城守着你自己的墨氏,能有什么前途?墨家的基业都在shine,你的未来也只属于shine!”墨绍则像是骤然被墨景深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怒然呵斥。 墨景深不应,眼色很淡。 “你这究竟是什么态度!是对一个父亲该有的态度吗?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你当初忽然离开美国的原因!回国之后自立门户是你自己的能耐,你有这个本事,你可以,我不说什么!可你忽然娶季暖,甚至连声招呼都不跟我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墨绍则一对上墨景深淡漠的脸色,就气到边骂边拿起沙发对面茶几上的茶杯,骤然重重的向墨景深砸了过去。 季暖几乎是本能的倏的就跑了过去,果断上前挡住墨景深,疾速而来的茶杯在她大腿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墨绍则是真的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扔的茶杯,这一下瞬间疼的季暖整条腿都麻了,扔的这么狠,他还真是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得去狠手。 墨景深本来是站着没躲,季暖冲过来的太突然,茶杯也是眨眼间就砸了过来。 他骤然一把将季暖拽了开,蹙眉看了她一眼,再看向她的腿,季暖只是被砸了一下没觉得怎么样,忍着腿上的痛麻感抬起眼看他,摇了一下头,小声说:“没事,没事……” “你倒是有勇气去挡!”墨绍则眯起眼睛冷哼。 墨景深眼中的墨色似是被龙卷风洗礼的无边黑夜,看向墨绍则,英俊的脸上是清冽的冷漠,直接将季暖拉到身后,低沉的嗓音温温淡淡:“我为什么离开美国,你不清楚?” 墨绍则眼神冷冷的对上他的视线,明显是怒不可歇却又在压着脾气。 “除了安书言之外,你在我身边下的功夫还少过?我当年在洛杉矶重伤初愈,你做了什么?” 墨景深语调低沉冷戾,他此时的眼神是季暖从未见过的肃冷。 墨景深曾经在洛杉矶,重伤? 洛杉矶?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