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Lunar的地雷,(づ ̄ 3 ̄)づ ☆、海底月02 “吱―吱―吱―” 程润安正在百无聊赖的回想往事, 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他好奇的扬起脸,毛茸茸的雪白尾巴从身后窜了出来,搭在他的肩膀上。 揽月宫中一向寂静无声,这还是程润安第一次听到有其他的声音出现。他想出去看一看,可足不能行,只好坐在床上, 眼巴巴的望向门外。 “吱吱吱吱吱~”鸟鸣声越来越急促,就和响铃似的,程润安在床上打了个滚, 最终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半边身子往前够,不出预料又摔在地上。 他像是赌气一般,犟着脾气非要站起来,站不起来便往前爬, 脚踝处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他下意识的开始找闻鹤。 “阿鹤, 你在哪,我脚疼。” “阿鹤,帮我捉只鸟儿玩。” 程润安在空荡荡的卧房内换了几声,而后恍然大悟:“阿鹤不在, 他去给我买烧鸡了。” 他郁闷的锤了下自己的脚心,蜷缩成一团突然觉得挫败极了,眼眶里有些湿润。 等闻鹤从山下回来,手上拎着两只热气腾腾的烧鸡, 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从门外传进屋子里。程润安抽了抽鼻子,收回尾巴立刻变得兴高采烈起来:“阿鹤,你回来了,好香!” “你的烧鸡回来了。”闻鹤推开门,见他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眼圈红红的,看着十分可怜,“怎么又摔了,我就离开这么一小会。” 山上山下的路途对普通人来说遥远险峻,在闻鹤眼里不过是咫尺之间,因此手上的烧鸡特别鲜嫩,和刚出炉的一样未曾久放。 “我刚才听到鸟叫声,想去捉鸟。”程润安见他深沉的神色,讷讷的说,“可是你不在,你好慢好慢一直都不在,我就想自己去捉,然后就变成这样,脚踝都要疼死了。” 闻鹤听程润安话语里隐约有责怪之意,无奈的抱起他刮了刮鼻子,微弱的灵气盖过脚踝:“厨子做烧鸡需要时间的,脚上还疼吗?” “阿鹤一碰我就不疼了。好香,快把烧鸡给我。”程润安伸手抢过闻鹤手中纸袋,可闻鹤将手举得老高,他够了几下够不到,垂着脸不开心了,“你干什么呢,买了不给我吃。” “你刚刚说外面有鸟叫,是什么样的鸟儿?”闻鹤将纸袋打开,长剑将两只烧鸡切成细微的小块,“慢点吃,用牙齿咬碎,不准和之前一样吞咽。” 狐妖失去了记忆,只剩下本能,程润安每次吃烧鸡的时候都是咬一大块狼吞虎咽,就和动物一样舔.舐.啃.咬,可人类的身体不能适应如此进食,每次吃完了他都会难受好一阵。 “我哪知道是什么,我又没见到。”程润安摇头,舌.头急切的扫过细碎的肉粒,一下子全含在嘴里,他含糊不清的抱怨,“切这么小块做什么,不过瘾。” “说了慢点咬,又没人和你抢。”闻鹤皱着眉,将手伸到程润安的唇里,用手指抵着舌尖按住,阻止了他吞咽的动作。 “呜、呜、呜!”程润安的抱怨声含糊不清,他气红了脸,使劲咬住嘴里的指头,温热的手指瞬间变得如同钢铁般冷硬,他的牙尖磕得疼,气呼呼的说,“我不理你了!” 买了不让吃,都到嘴里了还这样拦着,这人脑子有病! “一粒一粒咬,不准直接咽下。”闻鹤又强调了一遍,按着舌.尖的手指微微用力,“不然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再也不给你吃肉了。” 闻鹤松开手,程润安本想将嘴里的肉一下子全咽进去,可看见闻鹤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嘟了嘟嘴后还是没敢咽下,含在嘴里用牙.尖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