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办法打破这种规律——得圣宠就是罪过。 . 这日晚间,贺师虞独自去见洛十三。 洛十三把事情原委、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道:“叔父,阿初也同意,您能帮我么?” 这类事,贺师虞不敢有丝毫大意,正色斟酌良久,道:“只是找一个人的话,容易,但这个人是怎样的心性才好?” “除去心性纯良的,怎样都好。”洛十三笑道,“那样才不至于左右为难。我们只是推波助澜,并不需要出面。” 贺师虞颔首,又敛目斟酌片刻,道:“半个月能给你准话,来得及么?” “来得及。”洛十三的笑容愈发明朗,“这本来就不是着急的事儿,您能帮忙就好。” “既然有了眉目,当然是越快成事越好。”说完了要紧的事,贺师虞道,“唤人备酒菜,咱爷儿俩有一阵子没好好儿喝几杯了。” “我也是这意思。”洛十三哈哈一笑,扬声吩咐下去。 . 在宫中逗留两个日夜之后,这天夜间,蒋云初回到府中。出宫的时辰不晚,北镇抚司有不少事找他,他便过去了一趟,看了几份卷宗,给出建议让他们试试。耽搁的时间不短,到家已是夜半。 没看到雪狼傻乎乎地等,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每次看到那小崽子等着自己,固然感动,可也真不大好过。 常兴送他到垂花门前的路上,告诉他,这两天夫人都陪着雪狼等到子时,然后带它回房,关闭正屋前后的门。 蒋云初一边的眉毛扬了扬,幸好只是关闭正屋所在的第三进的门,里外的下人能及时传话,不然他还得叫门。 他进到正房院落,循着抄手游廊往正屋走的时候,值夜的丫鬟婆子便先一步赶去正屋报信。 还没走到正屋,白色的庞然大物便跑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欢实地摇着尾巴。 蒋云初停下,俯身揉着它的头,“小崽子,记挂着我?” 雪狼的头一扭,用下巴蹭着他的手。 “又添毛病了。”他语气特别柔和,唇角也徐徐上扬,“走着。” 雪狼跟他到厅堂门口,便踩着轻快的步子去了自己的地盘儿,懒懒地倒下。 蒋云初略一迟疑,走过去,蹲下,哄它入睡。 他进院落的时候,贺颜就醒了。他在家中走路,会刻意将步子放得重一些,方便下人提前看到,且不会被吓到。 等了一阵子,他还没进屋。 她知道,一定是在哄雪狼。他那个人,你给他多少好,他会百千倍地还上。 她翻身向外侧,等着他。 他进屋了,径自去沐浴更衣,她就快再次入睡的时候,他回来歇下。 “阿初。”她揉一揉眼睛,语带笑意。 蒋云初拥她入怀:“吵醒你了?” “不是,听到你回来就醒了。”贺颜搂住他,“磨磨蹭蹭的,想让我把你关在外面么?” 蒋云初笑着,托起她的脸索吻,不温柔,很急切。 不消片刻,贺颜的呼吸就乱了,身形因着舌尖、心头的颤栗蜷缩起来。 “颜颜,我想你了。”他说。 她呢喃一般地说:“我也想你。很想。” 旖旎流转,绮丽的火焰于无形中燃烧、蒸腾。 翌日一大早,蒋云初便又进宫。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没两日回家一趟。 贺颜送他时道:“别总这样来回折腾了,在锦衣卫值房歇息也是一样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