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没想,若张鹰跟赵二都是孙国权的人,那这些东北人呢? 也是孙国权安排的吗? 若不是,他们来彼岸花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会跟张鹰、赵二有关吗? 舒瑶百思不得其解,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 翌日。 邹南平独自一人来到了许家,他没敢进门,而是用一提稻花香的糕点收买了看门人。 看门人没声张,便让他悄悄地进了许家。 他轻车熟路地直奔许瀛月卧房。 许瀛月还是以为下人来给送洗脸水,打开门,一看是邹南平,作势就要关门。 邹南平眼疾手快,一下子用脚堵住了门,强行挤了进来,并反锁了门。 “你来做什么?就你一人嘛?你爹你娘呢!”许瀛月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背对着邹南平质问道。 他嬉皮笑脸地坐在许瀛月身旁,并从身后搂住了她:“又没什么大事,我爹娘来做什么?” 邹南平语气谄媚,面露堆笑。 这一晚,他好好想了一下,最后拿定主意,不能跟许瀛月离婚,依着许攸宁现在的前途,若是离了,他在沪上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于是,偷腥被抓这事,他没跟家里任何人说,一早就赶紧来许家。 他也知道,许瀛月并不是多在乎自己,更知道昨天她那么狂躁,多半是多半是因为丢了面子。 许瀛月生性高傲,吃软不吃硬,若想挽救两人的婚姻,自己得姿态低一点,这个女人啊哄哄就没事了。 此时,他唯一憎恨地就是苏瑾。 这女人,明明已经看到我了,不帮着我瞒着也就罢了,面对许瀛月的误会也不知道指正,明摆着是想让我难堪啊。 邹南平是个聪明人,他很快就知道怎么哄许瀛月了。 “我知道你生气!”他抱着许瀛月,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放,“亲爱的,你听我解释啊,昨天真的是个误会!” 许瀛月才不想听呢,“呸,误会能误会到床上!” “什么在床上!我对天发誓,真的是误会!”这下邹南平松开许瀛月,右手竖起四根手指,朝天发誓,随后开始娓娓道来:“昨晚,那瀚濡轩的小寡妇腰扭了,你说在彼岸花她又没个熟人,我便将她扶到了休息室,谁知,门外忽然喧哗起来,我一想,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是有嘴也说不清楚啊,便赶紧往外走,那知道,门忽然被打开了,嫂子突然站在门口……” “我一看是嫂子,便要上前解释,可她呢,竟把门给关上了,那休息室里又没个灯,黑灯瞎火地我就跟那小寡妇撞一起,拉扯之下,这衣服便皱了……在后面,你就推开门了!”邹南平吃定了许瀛月,边说边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若不是嫂子把门关上,你也不用误会舒瑶跟沈涵飞在里面,这下可好了,弄你丢了那么大的人!还被张静姝那个疯子打了一巴掌,可心疼死我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