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守门的小厮!”舒瑶猛地站起,冲着沈涵飞大声道:“是那小厮引我去小棚子的,是他算计我的!” 臧科研不解地问沈涵飞:“什么小厮?” 沈涵飞眉头紧锁,旋尔恍然大悟,没错,是那小厮,他本就觉得舒瑶被安排到小棚里是件很奇怪的事,竟是被人故意设计过。 “就是她进秋家后,被一看门的小厮指引进了那小棚,那小厮说,是沪上的规矩!”沈涵飞站起身来,朝着臧科研严肃地敬礼,“臧局长,舒瑶是冤枉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看门小厮,秋局长已经西去了,不能让刚刚认祖归宗的舒瑶也蒙冤啊!” “胡说,什么蒙冤不蒙冤,她就是凶手!”臧科研丝毫不给沈涵飞面子,他伸出手指在沈涵飞面前点了几下,“我知你在香城跟她有渊源,但这里是沪上,讲得是法……” “报告!” 臧科研还想继续教训沈涵飞,审讯室外,一洪亮声传来,一个警察站在了门口,“报告局长,许老先生来了!在您办公室等着呢!” 臧科研知道许常德来做什么,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他只能指向舒瑶,“来人,把她先给我关起来!” 言罢,他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拂袖离去。 “哎呀,许老先生,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啊!”见到许常德,臧科研迅速换上一副谄媚,他谦卑地坐在许常德面前,一抬头,见许常德身后还站着一年轻人,考虑这应该就是许常德的儿子,那个在香城当司令的许攸宁。 于是抬身要朝着许攸宁抱拳行礼,随后指引许常德坐在长椅上,亲自接过茶壶来斟茶。 许常德倒也不客气,端起臧科研倒的茶,亲抿一口后直接开门见山说:“我来呢,自然是为了秋家事!” 臧科研倒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略显尴尬地皱了皱眉:“许老先生,我知是您促成的秋、舒两家的和好如初,这叫舒瑶的女子也是在您的撮合下认祖归宗!但现如今人赃并获,许老先生,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而是……还望您不要为难我啊!” 臧科研话都说成这样了,换做旁人定会知趣离开,但许常德是谁啊,一个超级自负的老学究,一个自认为眼光异于常人的老者,他不允许被人质疑自己的眼光,听到臧科研这么说,他重重地将茶盏放回茶几,“你只知我是秋、舒两家的说客,可知我为何要撮合这两家的恩怨!” 这个臧科研还真不清楚。 他看向许常德。 许常德继续道:“几天前,我在护城河边跑步,却不幸被撞进河里,舒瑶姑娘不顾个人安慰,一跃跳进河里,救我性命,我不相信,一个连陌生人都能挺身而出的姑娘,会做出买凶杀父的事!” 臧科研眉头紧锁,许常德说的不过是自己对舒瑶的感觉,压根算不得是什么证据。 却听许常德又继续道:“要说买凶杀人,我倒是觉得另一人可做出这荒唐事!” “谁!”臧科研赶紧追问。 “秋盛誉!” “不可能!” 许常德眉头一皱,“怎么不可能!我之所以被撞进护城河,就是那秋盛誉想对方琦下手,误把我撞进河里,他胆大包天,竟敢对父亲的未婚妻下手,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较之舒瑶,他更有嫌疑!” “许老先生,你说的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