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和了场上的气氛。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尤其是其中一位穿着紫衣的女子,眉目流转,似有无限情思,直叫人挪不开眼。 衣衫飘飘,有随风而去之感,巧笑倩兮,情意绵绵,而剑舞的确实好看,似舞又似剑法,似娇弱无力,又有一丝韧劲,身后的百花衬的她们人比花娇,堪称美景。 气氛缓和了许多,有人点着桌面,含笑看着他们,亦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 乜枞看了几眼,有些好奇:“大汗,这两人你是哪里找来的?这剑舞的水平堪称一绝。” 大汗正有些陶醉的随着节拍点着头,闻言笑道:“乃是一辞国商人举荐进宫。” 安嘉瑞看了几眼舞剑的女子,都天禄状似无意的靠近他,挡住了视线。 安嘉瑞不由看了他一眼,他露出小酒窝,将手上剥好的蟹肉放到安嘉瑞的碗里,低声道:“嘉瑞你尝尝这个?” 嘉瑞收回了眼神,专心致志的尝起了蟹肉。 都天禄才满意的看着他,目光压根不往那边瞥一眼。 场上有人嗤笑了一声,但待都天禄目光懒洋洋的扫视过去,又无人开口说话。 出乎意料又符合逻辑的是,家宴最终在暗潮涌动中落下帷幕,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首领们彼此都十分克制。 安嘉瑞跟着都天禄与叔叔们道过别,也没有与他们一道离开,反而是两人牵着手漫步在月光之下。 安嘉瑞原是想拒绝的,但是在都天禄委屈的眼神攻势下,心里一软还是同意了。 至于原本应该跟在他们身后的那群大汉们,因为是在大汗的地盘上举办的家宴,又有都天禄亲自陪同,他就没让他们一起跟来,现在看来少了这群灯泡,果然二人的气氛便好上了许多。 月光很好,风景很美,气氛也不错,他们慢慢的行走在宫阙之中,无人开口,享受着这一份难得的心意相通。 偶有对视,都天禄目光深情,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他的模样,又拿小拇指在他手心轻轻划动,似在调情,却又似有深意。 安嘉瑞被他弄的手心痒痒,但待看到他眼中遮盖不住的期待,又打消了收回手的想法。反而顺着他看似无章的划动,在心里跟着慢慢勾勒出几个字,待他最后一笔落下,那三个字便如刻画在他手心一般,微微发烫,似是一个承诺又似一个枷锁。 都天禄如什么都没做般,若无其事的牵着他的手,朝前方走去,余光却不住的看向安嘉瑞,想在他脸上看到回应。 安嘉瑞唇色有些淡,目光微微一斜,看似不近人情,嘴角却微微勾起,似是一个信号。 都天禄见了他这浅浅的笑容,不由得缓下脚步,飞快的侧身在他唇上轻触了一下,如同得到了至高的奖赏般,乐的连不时侧头看他的目光中,都是缱绻深情。 脚步更是缓慢,连这寂静的宫道在他眼里都附上了一层柔光。叫他恨不得这条路能走到天荒地老。 安嘉瑞为他这单纯因为他而诞生的欢喜而浮上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在感情中容易满足的人总是能让他也变的容易满足。 待靠近宫门口时,前方突然传来小声的抽噎声,打断了他们之间这份无声的情意绵绵。 都天禄脚步一停,落塔已上前查看了一番,回过来道:“殿下,是之前舞剑的那两个女子,不知道为何在前方似乎争吵起来了。” 都天禄挑了挑眉,示意他将她们赶走,不要碍了他们的路。 落塔朝前走去,弯过拐角,却蓦然发现角落里只有穿着紫衣的那位姑娘,另一位黄衣姑娘却不知去了哪里。 他脚步微顿,风声骤起,刚还蹲在角落面带泪痕的紫衣女子已经拔出了剑,脚下步履奇妙,看似慢实则飞快的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眨眼间,剑芒已致喉间。 眼看寒芒将至,落塔手往腰间一搭,抽出了软鞭,反手就是冲着她脸上狠厉的一鞭,毫不留情。眼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即将被抽中破相,紫衣姑娘却是避也不避,剑尖往前,直欲取他性命。 落塔连退两步,左手往喉前一握,剑尖被他握住,无法寸进半步。鞭子去势不缓,在紫衣姑娘脸上自额头到下巴狠狠划开了一道,落塔手间微动,鞭子顶端一绕,似要将她捆成一团。 紫衣女子不闪不避,嘴角露出一个冷笑,落塔心中顿生警惕,恍然听见身后拐角处传来长剑入体之声,他目光中狠色一闪,尤有血渍的左手轻轻一抖,指尖寒光一闪,紫衣女子保持着冷笑的表情,喉间却有一丝划痕,慢慢渗出血色。 她仰面倒下,落塔脚下微点,朝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