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上自己了还是假意托词为了从自己口中套话。还好,这个世界里还是正常人多一点。 闻瑎坐到袁若月的对面,刚坐下,对面的袁若月就发出了一声轻叹,让原本刚有些放松的闻瑎瞬间被吓住了。 不过他人看来,闻瑎依旧是面色沉着、淡然冷静、目光坦然,几乎没有人能从外表窥探出闻瑎内心的真实想法。 “闻大人应该还记得我吧?”袁若月双眸微抬起,看向闻瑎的目光之中不知为何流露出了些许担忧。 闻瑎垂首恭敬,“臣自然记得皇后娘娘,当初在下曾在袁府门前与您有过一面之缘。” 闻瑎不假思索地说出那句话之后,才发现从她见到皇后娘娘到现在,袁若月的自称一直都是我,而非本宫。 袁若月眉心微动,很快抿嘴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既然闻大人还记得我,那我就直说了。” 袁若月的语气并不轻快,反而满是担忧和沉重,闻瑎的表情严肃起来,以为她有什么大事,连忙凝神细听,将刚才的疑惑暂且放置一边, “闻瑎,我很担心你,陛下有没有哪里对你不好,或者对你动手动脚,就是对你做出奇怪的动作。”袁若月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磕绊,完全不似刚才流利自然。 所以刚才皇后娘娘那么沉重的语气,是为了和自己说这种事。嗯?后宫中的娘娘们都是这么奇怪吗? 这是什么问题,陛下对自己好不好,有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这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辞,陛下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难道是上次陛下对自己的训斥被皇后娘娘知道了。闻瑎的眉头轻皱,如何想也想不出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还是说皇后娘娘知道陛下什么秘密,然后这个秘密还和自己有关。 闻瑎纠结着,眉眼微蹙,不应该啊,她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守在陛下身侧,陛下除了不太爱翻后宫的牌子之外,其余的一切都很正常啊。 那或许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她和谢郁少时曾是同窗。如果是这样,那闻瑎倒没有原来那么担心了,她有些放松。 袁若月观察着闻瑎的表情,看出了她神情中的纠结之色,袁若月以为自己猜对了,然后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袁若月说了一句:“闻瑎,你若不愿意,我会帮你的。” 等等,皇后娘娘到底在说啥?为什么她越听越迷糊了。皇后娘娘不是知道自己少时和陛下曾同窗吗? 闻瑎惶恐地起身,恭敬地出声:“皇后娘娘,微臣过于愚笨,实在不懂皇后娘娘您的意思,还望娘娘赎罪。” 闻瑎这话一出,袁若月虽依旧一副清冷神色,但是看向闻瑎的目光却愈发悲哀了。 “闻瑎,你不必如此害怕。我说过了,本宫会帮你的。” 闻瑎觉得自己可能在梦里面,不然一国之后为什么会说这种自己听也听不懂,也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闻瑎,你不必在这样了。本宫身为皇后,不会因为此事而心生妒意,也不会为此而怪罪于你。” 这一个字一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仿佛就是在听天书,闻瑎深呼了一口气,但是声色莫名其妙地有些颤抖,“皇后娘娘,可能真的是微臣过于愚笨了,微臣是真的听不懂。” 皇后娘娘,要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化吧,她是真的一点也搞不明白啊。 袁若月看着闻瑎如此抗拒的神色,抿唇沉默,最后才道:“闻瑎,陛下是不是强迫你做佞幸,就如那汉景帝与邓通。” 明明是问句,但是袁若月却说得斩钉截铁仿若这就是事实一般。 佞幸,男宠,皇后娘娘到底从哪里看出的这些痕迹。与其说是陛下对自己有这种方面的想法,还不如说陛下想把自己挫骨扬灰。 “皇后娘娘,微臣虽然不知您从何处得知的这种结论,但是微臣可以用性命担保,绝无此事。皇后娘娘您也不必担心。” 闻瑎的眉宇之间再次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只是语气里稍微带上一点怒意:“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闻瑎觉得刚才认真的自己仿佛是个傻子,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到底为何会被袁若月捕风捉影成这种地步。不论自己的性别如何,把自己的仕途晋升归结为一句陛下的佞幸,然后便全盘否定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