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真地替他擦干了头发,又用篦子梳一遍,总算是好了。 用过晚饭,赵玠屏退了丫鬟,支着下巴含笑看向魏箩。 魏箩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等着她“玩”他呢。 魏箩去佯装镇定地漱了漱口,道:“你去内室等我。” 赵玠扬了扬眉,“哦,王妃还要准备什么吗?” 这话,太挑逗了。 魏箩瞪他一眼:“我去更衣。” 赵玠低低闷笑。 等魏箩从外面回来之时,赵玠已经躺在床榻上了,只是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魏箩让金缕和白岚都留在屋外,自己走到床边,从上而下俯瞰赵玠。 赵玠的凤目扫过来,嘴角噙着笑意。 魏箩心一横,爬上床榻,半跪在床沿上,闷头解了赵玠的腰带。 赵玠这时候还很从容。 然后魏箩抬起他的双手,把他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的黄花梨木上,打了个死结。 赵玠眼中微微露出诧异,旋即意味深长地眯了眯,“阿箩,你确定要这么玩?” 魏箩想着绑了他的手,一会儿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能反抗了。她扬起小脸,笑容颇有些得意,“为何不能?大哥哥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我的吗?” 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引火,跨坐到赵玠的腰上,轻轻拍了拍赵玠的脸颊,“大哥哥,笑一个。” 赵玠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魏箩倒也不在意他笑没笑,手指沿着他脸颊的轮廓慢慢抚摸,然后来到他的薄唇,在他唇边摩挲。摸了一会儿后,纤细白嫩的食指分开他的唇瓣,滑进他嘴里,不怕死搅了搅。 赵玠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头,目光如炬。 …… 再然后,魏箩便见他手腕一使劲儿,轻而易举地挣断了绑着双手的绸带。 魏箩盯着那几段碎布,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赵玠压到了身下。 魏箩惊愕地睁大眼。 赵玠俯身咬住她的玉颈,嘶哑道:“现在轮到我玩你了。” …… 第二天早上,魏箩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引火的后果就是后来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还是熊熊烈火,差点把她烧成灰烬。赵玠实在太过分,明明说好了让她玩的,到最后怎么还是他对她为所欲为!魏箩揉着腰,愤恨地往床榻里面打了个滚儿,只想离这头饿狼远远的,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 于是赵玠一睁眼,便看到某个小姑娘泪眼汪汪地躲着他,肚兜儿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肩头脖颈痕迹斑斑,一看便是被欺负得很惨。赵玠眼神沉了沉,伸手一捞,把魏箩压在身下又狠狠欺负了一回。 直到赵玠练完武从院子里回来,魏箩都没跟他说一句话。 等魏箩沐浴完毕,坐在铜镜前梳头,赵玠接过金缕手中的篦子,给她梳头,不忘低声问道:“玩得开心吗?” 魏箩“啪”地一下把金累丝草虫簪摔在梳妆台上,转身瞪他,道:“大骗子!” 赵玠失笑,“我怎么骗你了?” “你明明说了……”魏箩气急败坏,刚一站起来,腰腿发软,又重新跌坐回去。气势上就输了一头。再加上几个丫鬟都在,好几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好说出他们的约定。魏箩眼睛都红了,半天憋出一句:“今晚你睡书房。” 这可是大事。赵玠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把金缕白岚、云緺玉梭都遣了出去,又把魏箩抱到腿上,揉着她的腰好好哄了一阵子。 一刻钟后,魏箩余怒未消,伸手挠他的脖子,“都怪你,我今天还打算出门的,眼下叫我怎么出去。”她站都站不起来了。 赵玠握住她的手,含着她的指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