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根都红透了,她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赵玠口中的告诉,是用嘴“告诉”这么简单。 屋里熄了灯,只剩下一对通臂巨烛缓缓燃烧,烛光照亮了一方天地,也照见了床帷内的景色。 魏箩的衣服没了,脸上泛起红潮,对下面的赵玠恳求道:“不可以这样……” 赵玠抬起头,俯身覆在她耳边哑声道:“我的阿箩哪里都是香的,不仅身上香,嘴里香,连这里也……” 魏箩低声啜泣:“不要。” 赵玠啄了啄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脸蛋,额头冒汗道:“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一会儿少受点苦难。宝贝儿,你不喜欢么?” 魏箩扭头,眼里涵了一泓秋水,水光潋滟,微微喘息,根本不想回答他的话。 这一夜,魏箩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研磨。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束手无策的端砚,被墨石研磨,时轻时重,到最后研出墨汁儿,在大红织金龙凤锦被上留下一幅不堪入目的画。 ☆、第124章 屋里的动静持续了很久,直到月上西梢,才渐渐安静下来。只不过魏箩低低的啜泣声却在继续,金缕和白岚不约而同地想起刚才的声音,自家小姐叫得像小猫儿一样,细细的,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里面没有叫人,她们便不敢进去。其中一个宫里来的穿银红比甲的婆子听到里面成了事,便提前离开了,只留下金缕、白岚和另外两个靖王府的大丫鬟守夜。 约莫一个时辰后,屋里传来赵玠的声音:“来人,准备热水。” 金缕和白岚对视一眼,总算是结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小姐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她们心里担忧,动作倒是很快,不一会儿便吩咐厨房烧好了热水,倒进房间后面的净室里。金缕绕到屏风后面,低头道:“王爷,王妃,热水备好了。” 床上没有回应,只有魏箩哭泣的小奶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像是回答金缕的话,倒像是拒绝什么。 金缕忍不住好奇,掀眸看了一眼。这一眼立即使她满脸通红,重新低下头去,慌慌张张地退出内室。 金缕走到门外,吹了吹冷风,满脑子却仍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赤红色的销金幔帐里,影影绰绰映出两个朦胧的身影,她家小姐跨坐在靖王身上,被靖王揽入怀中吮吻索求,两人亲得难分难舍,一个那么娇小,一个身形伟岸,倒是意外地契合。 只是靖王过于孟浪了些,头一次就用这么激烈的姿势,也不知道小姐受不受得住…… 赵玠放开魏箩,顺着她的下巴吮去不知道谁的津液,又含住她软乎乎的耳垂,沙哑地问:“我们去洗澡,好么,阿箩?” 魏箩哪里还有一丝力气,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赵玠抱起她,举步走入净室,把她放到温温热热的水池里,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这次赵玠没有叫金缕和白岚进来,亲自伺候魏箩清洗,把她浑身都搓揉了一遍,低头看着她潮红羞赧的小脸,目光含笑,低声问道:“我们再来一次?” 魏箩倏然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连连摇头,可怜巴巴道:“不要。” 一次都那么久了,再来一次,她怕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赵玠俯身堵住她颤抖的双唇,捏了捏她的手心,“乖,这次为夫会温柔一点。” 然后,水声激荡,溅到汉白玉的地板上,汇成一泓又一泓的春水,打湿了含苞欲绽的花瓣。 原本是说洗身子的,可是过去了两刻钟,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金缕听到魏箩的声音都哑了,又着急又羞怯,“王爷也是的,太不懂得体恤咱们小姐了……” 白岚摇摇头,示意她别冲动,“再等等吧。” 又过了一刻钟,才听见赵玠抱着魏箩走回内室。魏箩大抵是累狠了,早已晕了过去,根本人事不省。 * 翌日一早,天微微亮,魏箩觉得脸上痒痒的,皱了皱眉头,蝶翼般又长又翘的睫毛扇了扇,睁开水润明亮的大眼睛,对上面前的赵玠的视线。魏箩脑子转了又转,昨晚荒唐凌乱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她俏脸泛红,想往后缩进被子里,奈何身子酸疼无力,根本没法儿动弹。 赵玠唇畔露出餍足的笑,摸摸她嫩滑的小脸,“昨晚累着你了,还疼吗?” 魏箩身体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