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手心都冒汗了。 简直比第一次上战场还要紧张。 孟夏从屏风上抽下干净的白棉布,递过去给他,“你多少也该遮着点吧?你这我看过数最差的身材,我可不想看。” 沈望一张脸,由脸变青。 他没有想到,她只需一句话就能把他由喜变怒。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生气的站起来,单脚站在水里,伸手拍拍自己那发达的腹肌,问道:“哪里差了?你是眼神不好吧?依我看,你根本就是胡说一通,你怕是就没看过第二个男人的身子吧?” “你可真会想。”孟夏咯咯而笑。 沈望见她伸手递了干布,可脸是侧开的,根本就没往自己这边瞧,心里就更加笃定,她就是故意气他。 他微微一笑,拿过干布,把下身围了起来,声音却是可怜兮兮的,“你扶我一下吧?我出不去啊。” 孟夏道了一句,“你真是麻烦。”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伸手去扶他。 沈望一点也没客气,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孟夏,孟夏差点就没扶住,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真重!属猪的吧?” “你才属猪,记性真不好。”沈望淡淡的回了一句。 气得孟夏差点把他扔开,沈望似乎知道她会这么干,手早已趁机紧紧的圈住她的肩膀,“你扶我到屏风后去,我穿上衣服。虽然,我很想和你坦城相见,但是,你不点头,我也不敢。” “你?”孟夏瞪着他。 他微微的笑看着她,黑眸中清清楚楚的印着她的脸庞。 孟夏瞧着,心不由的漏拍一跳,连忙扭开头,声音*的道:“走吧,我扶你过去。我告诉你,你下次再敢说一点不三不四的话,我非揍你。” “真暴力!”沈望嘀咕了一句,然后又像是十分肯定似的点头,道:“不过,我喜欢!够辣!” “你?” 他是找虐吧? 孟夏移开眼,扶他进了屏风后,便如遇瘟神般,火速离开。 沈望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的笑了。 小样! 你就吃软不吃硬,这回看你还往哪逃。 沈望不急不徐的只穿了单衣就往外走。孟夏听到声音,抬眼看去,见他只穿了单衣,不禁又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夏儿,这么晚了,你是因为担心我,特意来看我的吗?” 孟夏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脸皮真厚,她一直那么嫌弃的表情,他看不见吗? 从袖中抽出两封信,轻轻的放在桌上。 “我找你有正事。你这点小伤,何需半夜来看望?” “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孟夏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和沈望在一起,她就很难有什么好言好语。 “反正,我也不准备死在你前头,我怎么舍得留你一人难过呢?”沈望闻言,一脸伤心的坐了下来,取了一封信看了起来。 孟夏沉默的坐着。 沈望面无表情的看完一封,又看另外一封,这次是面色铁青。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照做便是。”沈望抬眼看向孟夏,心里却是暗暗的决定,他一定不会轻饶了那些贱人。 敢欺负他的人,罪不可恕。 动了杀机,更不可饶。 红唇轻启,孟夏冷冷的道:“驳回休妻奏折。”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