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攻破北城门!” 韩滨勃然站起,段岭却突然开口道:“很惊讶吗?韩将军?” “你……”韩滨震惊了,喝道,“拿下他!” “谁敢拿我!”段岭说,“看清楚我手中的是什么!” 段岭手中现出一物,居然是流光溢彩的玉璜,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见此物如见陛下亲临。”段岭朝群臣说,“大陈传国玉璜,不,中原汉人的传国玉璜,都看清楚了?” “段岭……段岭……”蔡闫全身发抖。 朝臣震惊无比,怔怔看着段岭。武独站在段岭身旁,面朝一众征北军将士。士兵手执兵器,上前围住段岭与武独。 “谁敢动手!”拔都怒喝一声,紧接着四国使节纷纷退后,挡在了段岭的身前。 “韩将军。”段岭说,“你是想尽快出去指挥你的征北军呢,还是留在殿上,听我把这个故事讲完?” 韩滨气极反笑道:“好,我倒是要听听你想说什么。调集征北军,守住内城!” “我就是段岭。”段岭反手,亮出右手的匕首,说,“这是当年布儿赤金拔都交予我的信物,蔡闫,你且看看是它么?” “怎么在你手里?!”蔡闫惊叫道,“我明明……不……” “那年我带着匕首前来,想交给乌洛侯穆察看。”段岭说,“没想到居然到了你的手中,你是认得这信物的。” 赫连博与丹增旺杰面有得色,显然找了大半夜,终于找出了被蔡闫藏起来的匕首。 “我爹为我起名,唤作李若。我才是真正的李若,蔡闫!你这无耻之辈,还不给我滚下来!” 段岭一怒,蔡闫登时全身哆嗦,不住发抖道:“你答应过的,你答应我……” “此间俱是我的人证。”段岭说,“谁去取我奏折、兵报、述职书来,与卷上对比,一对便知。” 史官取来段岭的文书,摊在盘上,与段岭的试卷对照,依旧给众臣看过。 “昔年我历经九死一生,回到朝中。”段岭说,“蔡闫已占我之位,无奈只得托庇于武独。我与他历经潼关、江州、河北,一路走来,本已与四叔相认,却不意被牧相派出刺客谋刺。” “我以先帝与陛下之命。”段岭说,“持传国玉璜,召令大陈文武百官!治牧旷达与韩唯庸勾结、谋害先帝之罪!牧旷达当年派出刺客,谋杀我父!有二人书信为证!” 段岭取出信件,置于史官手中托盘之上。 “这是演哪一出?”牧旷达失笑道,“徒儿,你若以为各位大人会信你胡言乱语,那可就太天真了。” “是非曲直,”段岭笑道,“已在各位面前,铁证如山,黑即是黑,白即是白,迄今你还不认罪么,师父?我还有证据。” “这是韩滨与牧旷达暗通书信,意图谋反的证据。”段岭掏出第二叠信,分发予众人,乃是那夜在牧府中找到的信件。 众人再次在段岭的面前彻底震惊了,变故来得实在太快,虽早有猜测牧旷达与韩滨勾结,却在这短短的一刻钟时间里,难以接受太子身份、牧旷达与韩滨谋反,以及一切的内情。 “各位。”段岭说,“想清楚吧,现在放下兵器,既往不咎。” “胡说八道!”韩滨狂笑道,“你们当真相信?告诉你们吧。” 喊杀声已到殿外广场,殿内倏然骚动起来。 韩滨怒吼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太子,当年武帝没有子嗣!唯一被带到上京的段家后裔,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不错,就连当初的‘段岭’。”牧旷达慢条斯理道,“也是乌洛侯穆蓄意制造的幌子,你们看他的脸,哪点像先帝?” “师父,你反应倒是挺快。”段岭说,“可是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