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边,“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皇叔没有那份心,你为什么非得逼他。” “生在这个皇室……”林太后恍惚道,“有谁不在意你坐的这个位置呢。” 殷予快马加鞭,径自冲进摄政王府。 命薛行仔细查验过药,立刻喂给了魏元音,魏元音却在深度昏迷之中,无论如何都吞咽不下去,便是灌了汤水也从嘴角往下淌着。 “阿音,阿音……”殷予喃喃道,“乖,吃药。” 没有任何回应。 殷予面上沉痛至极,他仔细擦过她唇角的水渍,仰头倒入口中半瓶药丸,而后俯身,唇齿相接,仔细将化了的药水渡入魏元音口中。 许久,才缓缓抬头,又捏了帕子仔细在少女的唇角擦拭。 薛行拧眉号脉,神情一点点松动开来:“开始起效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殷予猛然向后头一仰,靠在了桌腿上,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小林氏红着眼眶,将魏元音看得不能再仔细:“她得什么时候才醒。” “约莫要傍晚了。”薛行沉吟道。 “她……大约是不想见到我的。” 薛行和薛子期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开口:“夫人莫要多想。” “魏夫人。”殷予缓过了劲儿,周身又是冷沉,他缓缓站起来,定定看着小林氏,“既然阿音没事了,我们也应当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清楚了。” 小林氏迟疑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魏元音。 “去书房。”殷予直截了当。 殷予在前,小林氏在后,身后还跟了薛家父子。 一行人前脚刚迈进书房,后脚路遥便呈上了一封信件:“西秦传来的。” 殷予并没急着拆,只是拿在手中反复看了几遍,意外发现落款竟然是拓跋宏。 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西秦的消息,对方为何忽然联系自己。 “西秦使臣回去之后便发生了内乱。”小林氏看着那信封,仿佛猜到里面写了什么,“上位者是曾经因为双胎不祥之兆而被裁决的王子拓跋宏。” “夫人知道他找我何事?”殷予按下信封。 “他想休养生息,整理西秦内事。”小林氏缓缓道,“如果是之前的摄政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为什么夫人认为我现在就会放过。” 小林氏定定的看着那封信,眸中划过一丝眷恋:“拓跋宏此时找摄政王,必是卖了一个人情给你。” 殷予挑挑眉,未置可否,干脆抬手拆开了信封。 里面掉出厚厚一沓信纸,殷予随便拾起一张仔细看过,这才又抬首道:“夫人果然料事如神。” “可却救不活我的夫君。”小林氏低低一声,“也救不活那一仗死去的七万将士。” “这点夫人请放心。”殷予凛然道,“我自会向那些人讨回一个公道。” “只是……”殷予话锋一转,“夫人想要讲的,却不止这些。” 提到这里,小林氏的目光骤然飘忽了起来:“都已经是旧事,本该埋入尘埃之下,免得大昭徒增波澜,毕竟这是他们的血汗守住的土地。可是……” “夫人万万没料到林太后会直接对音音动手。” 小林氏颔首:“是我估错她了,近十年,她愈加狠心了。” “当年……”小林氏回忆着往昔,“魏煦率兵出征,林家以娘家为由行软禁之实,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可以忍下去。” “可他们背地里却想方设法要我与魏煦和离。” “敬询太子所取太子妃便是靖国公长女,他又为何容不下和敬询太子一脉的魏煦。”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