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能把朝纲震一震,说不定魏元音就不会在盛安继续待着了。 听到徐茵茵提起那封信,徐岩黑了脸:“不是说叫你忘记吗!一个姑娘家家,整日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还是你也想落得苏家小姐那般田地。” 男人不该在私底下评论别家姑娘,可徐岩是长辈,拿苏碧举例教训自家女儿也是迫不得已。 “真该让你娘好好管束你了。”他心中一阵浮躁。 徐茵茵被吓了一跳。 她自然不想像苏碧一样,苏碧很快就要和西秦使臣一起去遥远之地了,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心里嘲笑的同时,又不免觉得微妙,就连苏碧都要走了。 徐清和见妹妹表情不对,叹气之后又是安慰:“徐家没指望你做什么,只要你不再惹事就好,其余的不要管。” 爹爹和大哥都这样苦口婆心,却是断定她会惹事的。 心中愤懑,不由有想起来了魏元音。为什么性格分明类似,她做事便那么顺利,就算是参与进了这样大的一个案子,也获得了百般信任,没有人觉得她能惹事。 可想起来了信上的内容,她心中也不免有怜悯。就算魏元音事事顺利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无所知。 回了自己房中,她翻了两页书还道:“若是知道那信是谁送给她的就好了,便十分可信。” 这样一想,手里捏着的书本便再也看不下去了,心里只惦念着一星半点的可能性,却不知道就算查出来那封信的由来对她又能有什么用处。 兴许就是觉得只要了解的魏元音多了一点,便能再近一点,捏住了半截的短尾巴心里就有些底气,也不至于再同她相处的时候莫名其妙只做一个拥护者,却半点融不进那两个人的圈子。 如此想了,扭头便问身旁的侍女:“那天你可看见给祁安公主送东西的是哪一位。” 这位侍女恰恰就是那日的石榴,因为恰逢伺候了徐茵茵生病,徐茵茵也愈发看重这个侍女,当成心腹一般日日带在身边。 石榴细细想了一下:“不曾,奴婢记得当日只有公主殿下的两个侍女陪在她身侧,其他人……倒是没有注意。” 徐茵茵叹口气:“那可就难了。” “也不难。”石榴迟疑了一下,开口,“月老庙前卖红绳或是符箓的都是周边道观里道士或是四周的村民,这些人进进出出想必又看到的,可要去问问?” 徐茵茵迟疑了一下:“问。这件事你亲自去做,小心莫要让大哥知道了。” 可从盛安到西山要有一日,自己平白出去个侍女不回来也不好,于是又补充道:“实在不行便托你家中信得过的人去看看,莫要说是我要查探的。” 石榴应下了差事便急忙出去。 徐茵茵也彻底看不下书,来回翻了两下都觉得无趣,干脆想着再去书房找大哥换一本游记来。之前听魏元音和殷瑶二人讨论《昌东游注》十分有趣。 才又回到书房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宫里可有音信?” 宫里?徐茵茵顿时驻足,莫非是堂姑那里有了什么事情。心里的念头冒出,按捺不住好奇心,她仔细竖着耳朵听起来。 “还不曾。”这是大哥的回话。 “太后暂时压住了广纳后妃这件事。如今皇后娘娘独得恩宠,该早日诞下麟儿才能让太后满意。” 徐茵茵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堂姑生孩子为什么太后催的这样急。可想要早抱孙子又为何要压下那些广纳后妃的声音。 “儿子听闻,自从摄政王和祁安公主的婚事定下,太后娘娘那边似乎有所芥蒂……”徐清和的声音缓和有力,“所以茵茵和祁安公主那边……” “无妨,如果信上的内容真的是真的,祁安公主反而会成为我们最有力的一步棋。”徐岩开口,“太后现在迫切想要架空摄政王的权力。只要未来太子母姓为徐,那我徐家,就暂且当她那一把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