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了一次,这次阮山海成功了。他立即拿了一袋薯片递给阿卡,自己也开了一袋,“咔呲咔呲”地吃了起来。 被困这么长时间,他们急需要进食,维持体力。 阿卡吃着烤肉味的薯片,突然发问:“你觉得接下来会怎么样?” 表格和示意图 “不清楚。”阮山海回答道,“现在一层只有我们几个幸存者,其他人说不定都死了。我是不希望狱警和囚犯之间再出什么事,和平最好了,人又不是野兽,关在一个笼子里就会死斗起来。” 看样子,阮山海是个和平主义者。 阿卡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又笑了:“一个满脑子想砸自动售货机的人,嘴上说着和平,总是不能让人信服。” “自动售货机跟和平有什么关系。”阮山海反驳道,“只想着小事的人才不会犯大罪。一个窥视上司妻子的猥琐下属和满口仁义道德的政治家,前者一定比后者更加热爱和平。你说是不是?” “好吧,你说的有一点道理。”阿卡把包装袋里最后一些碎屑倒进嘴里,“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阮山海也舔干净包装袋里最后一点点薯片渣:“听你的意思是不准备向囚犯动手?” “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们,我们不会主动去找他们的。” 说到底,狱警也只是普通人,不想在绝境中直面残忍的囚犯。加藤浩他们最后说的话还是影响到了阿卡他们。 “整理一下就走吧。”阿卡结束了对话。 他们两人把膨化食物的食品袋都撕开一个小口子,让里面的填充气体都出去,这样能压缩体积,便于携带。口感不重要,受潮也不要紧,只要能食用就好了。 阮山海找到一大块破布,暂时拿它充当包袱皮,将东西包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阿卡和阮山海又搜罗了一阵,往约定地点赶去。 他们在约定的地点,看到了两团火光,那是韩森浩和陈克明。他们各拿了一支火把,五郎走在中间,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你们都有什么战利品?”阿卡问。 两把消防斧,四件制服,两双鞋子,一箱子矿泉水,不知从哪儿扒来的一大捆木条,应该是椅子、架子劈散后得到的,一小袋米,还有勺子、铁锅之类的东西。他们去迟了,食堂大部分都被埋了,散落在外的一些东西也多被其他人搜罗走了。 阿卡和阮山海这边,也换上了火把,他们有二十多包薯片,十多块巧克力,二十多罐咖啡、果汁,还有一些木头和塑料绳。 阮山海背后还拖着三块泡沫板,尺寸大概是一平方米。 阿卡曾问阮山海带上它们有什么用,阮山海说有大用处,两块泡沫板拼在一起就是一张不错的床,而且泡沫这种东西易燃,到时候拿来烧也不错。据说流落荒岛的人都会收集一些漂到海滩上的塑料制品,等有船接近,就会把塑料制品丢进火里,塑料制品燃烧时冒出的滚滚黑烟,能提高他获救的可能性…… 反正是阮山海出力拖着它们,因此阿卡也没多说什么。 总的来说,他们还算收获颇丰。阿卡将吃的丢给其他人,熄灭两个火把,只留下一个。他们开始休息,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另一边,加藤浩率领的囚犯们也围坐在篝火边上休息。 火光映在他们脸上,把他们一个个的脸照得有些狰狞。曾几何时,这帮囚犯都幻想过砸了蜘蛛山监狱,没想到这个幻想以这种方式实现了,世事真是弄人。 情况对这帮囚犯并不利,地震过后,他们本打算趁着大乱就逃出监狱,但现在整座监狱都封死了,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这些囚犯好比是从一间小牢房跑到了一间大牢房,而且还惹怒了狱警。 加藤浩分析着现在的情况:“我们被困监狱,逃离的方法无疑就两种,一是我们自己打开一条出路;二是等人救我们出去。第一种,现在不太现实,靠着我们手里的铁棍、斧头,有些难办。但是,第二种也让人头疼,之前也说过了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而且我们被救出去也还是囚犯、越狱犯的身份,想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