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这样的,因为我想上厕所qaq。” “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最好憋着。”一个阴森森的女声从旁边响起。 两个同事齐声尖叫:“妈妈,鬼呀!!!!!!!!!!” 颜如玉正坐在角落的桌子,手底压着一张“执行任务致义躯损毁工伤赔偿申请书”,闻声,鄙夷地瞥他们一眼:“我在这儿坐半个多小时了,你们刚刚才看到我?” “大姐,您为什么要坐在角落的阴影里?”同事委屈地问,“就算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您又为什么把亮着的手机屏幕放在下巴底下?” 颜如玉:“我在搜索申请书范本,你们以为我故意吓你们吗?” 咚咚咚,房门被敲了三声,二人一鬼转头看去,见陆行舟站在门口,用指骨敲了敲门,淡淡地说:“大晚上的吵吵什么?该干嘛干嘛去。颜如玉你没事坐那儿吓唬人?” 颜如玉举起手里申请书:“我在写工伤赔偿申请书!” 陆行舟:“光线这么暗写毛线申请书,小心眼睛累坏……哦,你已经没肉体了。” 颜如玉:“……你故意的吧?” “别啰嗦,走了。” “哦。” 颜如玉拿着申请书走出来,陆行舟往上看了一眼,眼神顿时死了,只见雪白的a4纸上只写了五个狗爬大字:我要新义躯!!! “你这申请书连给局长糊墙的资格都没有。”陆行舟鄙夷地嘲道,“看上去挺正常一个鬼,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颜如玉看一眼自己血淋淋的样子:“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正常?” “……知道自己不正常还不好好学习?”陆行舟横一眼她的申请书,“写的什么玩意儿!” 颜如玉扁嘴。 陆行舟把申请书拿了过来:“我来写吧,让你自己写,估计这辈子都和新义躯无缘了。” 将工作处理完,陆行舟和石饮羽一起走出凤尾螺,阳冥街夜市的喧嚣声远远传来,两人索性去吃个夜宵再回家。 “烤面筋、鱼豆腐、鸡翅、鱿鱼爪、金针菇各来二十串,少放点辣,十个扇贝,一瓶啤酒。” “好嘞,稍等。” 秋意渐深,晚上坐在路边吃东西有点凉了,陆行舟和石饮羽走进店里,目光在满屋吆五喝六的食客之间寻找着空位。 “啧。”陆行舟突然出声。 石饮羽循着他的眼神望去,见到烧烤店最里面,一个膀大腰圆的胖子正背对着他们独占一张桌子,手边摆着三个空啤酒瓶。 从背影都能看出这厮吃串儿时的姿势有多豪迈。 陆行舟摸出一张黄符,悄悄走过去,冷不丁拍在胖子的头顶:“妖僧,速速伏诛!” “我去你妈哒!!!”任不仁嚎叫,抓下头顶的黄符看了一眼,空的,怒骂,“你神经病吧!” 陆行舟拉着石饮羽坐在他对面,笑道:“你原形是什么?” “是吴彦祖。” 陆行舟从餐盘里拿出一串烤猪皮,惊呼:“原来这玩意儿真能补到脸上!” “放下!”任不仁喝道,“我允许你吃了吗?” 陆行舟大快朵颐,转头问石饮羽:“他没允许吗?” “允许了。”石饮羽一脸正直地说。 任不仁:“奸夫淫夫!” “我们感情是好,但别夸得这么直白。”陆行舟笑着说,“怎么跑来吃烧烤了?” “因为我饿。” 陆行舟:“你哪来的钱?” “我凭自己本事骗……啊呸,挣的!”任不仁没好气道,“再说,我家阿藏宝宝能打工挣钱了,爸爸出来挥霍一下有问题吗?” 陆行舟:“恕我直言,问题很大,唐二藏小朋友真是个命苦的孩子。” “祝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任不仁十分没有责任心。 陆行舟点的烧烤端上桌,任不仁伸手拿了一个蒜泥扇贝,吸溜着吃了,口齿不清地嘟囔:“吃什么素淡,也算吃烧烤?” “这叫素淡?那不素淡该吃什么?” “羊腰子、羊宝、羊鞭。” 陆行舟咋舌:“我一个已婚男人都没这么吃,你特么一个自力更生的单身狗不怕磨穿床单?” 任不仁吃完一个扇贝,又吃了一个,目光瞥向石饮羽,脸上写满了同情,自言自语地嘀咕:“不行啊……” 说话间,第二个扇贝又吃完了,他伸手摸向第三个。 陆行舟一巴掌抽了过来:“我允许你吃了吗?” 任不仁问石饮羽:“他没允许吗?” “当然没有。”石饮羽脸上的正直从未变过。 任不仁怒:“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少废话。”陆行舟咬开啤酒瓶,在任不仁的酒瓶颈上碰了一下,随口问,“林氏集团你知道多少?” 任不仁斜眼:“江湖上没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