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市长,人命关天,我们绝对不会犯这种逮错人的错误。” 曹震耐着性子和他解释,基于他的身份特殊,没有确凿证据前,警察是不可能逮捕他的,只能是协助办案。 “不,不会的,阿悌素来循规蹈矩,人也老实,就是木讷了一些,他小时候吃了不少苦,性子是有点执拗,但 点执拗,但断不会杀人!” “小时候吃了不少苦?”曹震抓到了他话中的关键,“他小时候你就认识了?” 杨笛道,“不,我认识他是在九年前,不瞒你们说,我对他是有私心的,他是我哥哥的孩子。” 曹震愣住了,“你是说杨箫?” “对!九年前我在一个救助站认识的他,那时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人也有点傻,靠着救助站才能生活,我当时是去视察,看到他正在看哥哥和大嫂的合照。” 曹震听闻,拧了眉毛。 杨箫和杜芙的照片? “说来也真是缘分,你们知道的,九年前我为了找哥哥通过电台报纸发布寻人启事,却始终没找到他,我想大概是我母亲太苛待他了,他不愿意见我也说不定,因此渐渐的也就放弃了,没想到哥哥没找到,竟然找到了他的儿子,阿悌告诉我,哥哥在他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大嫂伤心,一病不起,在他八岁那年也过世了,之后他就一个人孤苦伶仃,被送去了孤儿院,后来有被人领养,原以为能有个家了,可领养他的那对夫妻,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的儿子需要移植器官,他们是假意领养,实则是暗中在寻找适合儿子器官的人,阿悌不幸被选上,他们是想将他带回家后,养好了,再做手术,是肾,阿悌发现后,就逃了,因为没有身份户籍等资料,此后一直颠沛流离,也找不到正经的工作,最后只能去了救助站,这些你们可以去查,都是有根有据的,那对夫妻的名字我也知道,还有孤儿院的名字……” 杨笛将那对夫妻和孤儿院的名字都告诉了曹震。 曹震对他说的这些半信半疑,使了个眼色给张友成。 张又成点了点头,立刻跑了出去。 “他是个正直的孩子,即便我表明了身份,他也不愿意沾我的光,只想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我自然帮他办了户籍,还有相应的身份证件。” 这点他的确有点滥用权力的意思,但从小尊敬的哥哥死了,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他怎能不好好照顾。 “难道他没告诉你,你移植的肝脏是杨箫的吗?” “阿悌没有说过,我自然不知道,后来是你们告诉我,我才知道,我问过阿悌,阿悌说哥哥死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自然不知道。” 这说法完全没有漏洞。 杨笛感叹道,“哥哥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还把肝脏给了我,我实在是愧对他啊,曹警官,你们可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 “杨副市长,他说的那些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怀疑?” “有什么好怀疑的,阿悌做了我九年的秘书,不贪一分钱,也从来不会因为我是市长狐假虎威,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样的孩子,我能有什么怀疑的?” 他不是不怀疑,而是太过尊敬自己的哥哥,把他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抱着一颗为父为母的心。 “杨副市长,恐怕你要失望了,他根本不是杨箫的儿子。” “你说什么!?” “他是……”曹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涉及了很复杂的医学知识,“总之他不是,dna可以说明一切。” 若他们是亲属,dna就会有关联,但没有,一条都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杨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