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刨开,拿出一部份来,跑到院子里找了几个隐蔽的地方,重新挖了好几个洞,一个洞里放一点。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挖得满头大汗。 藏好了,又移了几株杂草或小树苗在上头。 这样才觉得安心了不少。 挖完了,刘小花坐在门槛上喘着气,又不由得怀疑,自已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举动,会不会也是受到体内那个东西的影响呢? 天啦,埋完了再想想,觉得自已简直神经病。她虽然是有点担心钱会丢,但也不至于跟松鼠藏粮食似的,把这些东西到处埋吧。 刘小花平静了一下心情,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鼓起勇气决定,试着与自已身体里的东西进行对话。 即然从大师兄那里也不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她就只能靠自已,尽量地多了解这个东西。知道得越多,就越有可能找到将它剥离的办法。 可是,好一会儿过去了,她却并没有得到回应。头脑里一片寂静,除了她自已的意识,并没有别的声音。 刘小花回想起这一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感觉到,似乎她身体里那个东西,只有在安危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主动来影响她,并企图参与她的决策。其它时间,它基本来都处在蛰伏的状态,于是她便走出院子,向西边的悬崖走去。 山巅之上,云雾缭绕,越是靠近悬崖,视线就越会被云雾所阻扰,脚下的路就越看不清楚,她向前走了一段,可那个意识仍然没有出现。 她只得硬着头皮又向前走了一段。 其实这时候,刘小花已经走得有点远了,回头看去,能看到院子和远处的大殿,可别人看她,就像是在云海上游泳。 但直到刘小花发现自已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看到脚下的路,连伸手云驱打那些雾气,也完全起不到什么做用的时候,她才有点真的害怕起来。 可为了把那个东西吓出来,她开始刻意地想了一些很可怕的场景。 比如说,她的记忆可能出现失误,以为远处的松树长的地方,才是真正的边缘。其实那个松树是长在对面的悬崖上,她现在再往前一边就会踩空摔死。 可这样也没有用。对方不上当。 刘小花抱头。算了,这个主意实在太蠢了。现在那个东西就在她体内,怎么会不能分辨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呢? 她决定,如果再向前走十步,一直走到了悬崖边上那棵老松树旁边,还没有把那个东西吓出来的话,就真的算了。这种事也急不来,等下次再遇到什么事的时候,它自然就会出来了。 而就在她快要走到老松树旁边,只差几步的时候,突然身后专来一声惊震似的吼声:“刘小花!” 刘小花被这一声震得脚一绊,直直地就向前扑去。 天旋地转地痛! 她感觉到自已心中不属于自已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危险!】 这个念头强列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刘小花被这猛烈而汹涌的意头刺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等能反应过来,发现自已已经倒在地上了。而前面的老松树已经不见了! 地面上的能见度很低,眼睛睁开到处都是雾,她连自已的手都看不见。伸手在身下摸了摸,能摸到断裂的树桩,看来松树可能是早就老朽,现在被她一扑,断了。可再向前一点,她就摸了个空,那里已经没有地面了! 她半个身子都悬空了! 刘小花第一个反应,是向后缩。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动就钻心的痛,一身冷汗都痛出来了。只能就这样趴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摔断了哪里的骨头。 “刘小花?!刘小花!” 那个怒吼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趴在地上,能听到急促的步子正向这边来。 这个人,是不是傻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