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刘小花想想都不寒而悚。 那姑娘呆呆坐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村妇见我惊惶,问我是怎么的。我回头看,身后并没有什么路,也没有另一个村子只有一片参天大树林。我明白自已是逃出来了,吓得大哭起来。村妇把我带到她家里,村子里的人全被惊动了,由村长带着人过来问我,问清楚事情大家都吓了一跳。原来托我师门办事的正是这个村子的人。可他们也不知道我师父师兄去了哪里。还以为我师门中并没有派人来呢。 我想,既然是这样,那师父和师兄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那村子里却是好人,跟我说叫我安心呆着,他们去给我师门送信,叫师门来接我。 我们正商量这件事,却看到有人影从雨幕中来” 刘小花问:“是那个奇怪村子的人追来了?” “不是。是师父和师兄来了。原来我们去了那个村子之后,他们当时便察觉出那村子有问题,可已经去了,我又睡了,如果突然把我叫起来说要走,恐怕一个人都走不掉。所以师父便把我留在那里,假装说去办事。跟师兄先出来。原想来,出来之后再想办法把我救出来,可没想到就怎么也找不回去了。他们在林子里折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便想着到这个村子来歇歇脚再想办法。却没料到我自已就跑出来了。” 说到这里,那姑娘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事情到这个地步,我也只有高兴的。虽然受了惊吓,可到底人都还在。师父师兄和我一样,一刻也不想在那个地方呆,便立刻冒雨上路回师门去。” 刘小花听她讲到师父师兄不见了,还以为她是来来求救的,叫小蓬莱帮她去救师父和师兄。却没想到现在全都回来了。难道她是想让小蓬莱出面,去那个村子里头? 刘小花看了一眼大师兄。毕竟小蓬莱一向是他在理事的。 大师兄正慢悠悠地喝着茶,虽然在听着,可并不经心的样子。手指轻轻在桌上敲,不知道在想什么。 姑娘一点也没有察觉,又继续说:“可我跟在师兄后面走着走着,便觉得有些不对。” 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刘小花的手,急道:“你懂吗?就是那种,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可偏偏感觉到不对劲。师父还是师父,师兄还是师兄。可我知道不对劲了。” 刘小花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姑娘的手凉得吓人,好像没有温度一样。摸上去又粗糙又硌手。让她感觉很怪。可抽又抽不出手来。 好在大师兄伸手拉了她一把。那姑娘的力气好像就被化解了。刘小花急忙站到大师兄身边去。 那姑娘一点也不察觉自已多吓人,继续说:“我便像开玩笑一样,突然对师兄说‘把衣服脱光’。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要骂我的。怎么能叫男人脱光衣服?可他竟然问也不问我为什么,就照办。一下子,便脱得赤条条,半点也不觉得羞耻!我问他,师兄,你记不记得日前在山上跳的摊舞?师兄跳得可好看了,再给我跳一个吧。” 这姑娘学着当时的语气说话的时候,跟真的一样。刘小花莫明打了个寒颤。 那姑娘半点也不觉得,还在继续说:“师兄一听,就赤条条地走在前面,当真欢天喜地跳起来。 我回头看师父,师父也不以为然,反而跟着笑。笑得还是那样和蔼。可我骨头缝里都是冰冷的。冷得牙齿直打颤,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对着我笑,却叫我觉得可怕。我强装镇定,继续跟他们说话,慢慢地,想落到后面趁机逃跑。 谁知道,他们警觉得很。 我慢,他们也慢。脸上仍然在与我笑谈,脚上却是一点也不大意。我快他们也快。 我向前看,竟然隐约又能看到村子的影子。原来他们又要把我骗到村子里去了!!! 我是死也不会回去那个地方!!我也顾不得其它的,拔了剑出来,一转身,向师父腿上砍去。好运气地砍了个正着。 我撞开他就跑,也不敢回头去看,也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