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听利息是什么就断定我是奸商太武断。” “是什么?” “陪我吃顿饭。”傅绍白说得理直气壮。 程知谨都已经在他车上了,能拒绝吗?她不理他,脸转向窗外。 傅绍白突然身子一倾,头已经枕在她腿上脸刚好贴着她小腹。程知谨反掌撑着椅子整个背都绷直,身子往后躲,他手臂环上她腰肢不许她动。 “傅绍白!”她低吼,紧张。 “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好累。”他闭着眼睛沙哑的喃喃声触动心酸。程知谨慢慢放松下来,忽略他洒在小腹灼热的呼吸看窗外街景念广告牌分散慌乱,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肚子里……有声音。”他突然收紧手臂将自己的脸更加贴紧她小腹。程知谨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又绷紧,“什么?”尾音都有一丝发颤。 “咕噜咕噜……饿了。” 程知谨哭笑不得,“傅绍白你能再无聊点吗?” 傅绍白笑了,呼吸渐渐均匀绵长,真的累了。 窗外的天昏暗还未大黑路灯已经亮起来,淡白的光映进车窗落在他侧脸,柔和温润。他睡着了却一点儿也不散,好似号角一响他立马就要去战斗。她不知他有过怎样的经历,有过怎样的孤独,熟睡的样子竟这样让人心疼。心软是女人的缺点,也是优点。心硬的人凉薄。 车到了许久,傅绍白转醒。司机早已不在车上,程知谨支着下巴静静看窗外呼吸都很轻,霓虹闪烁印在她脸颊面若桃花。想吻她,大脑一发出指令大手已经掌住她后脑,拉下。 “诶……?”她还未晃过神,唇已经被攫取,或重或轻的揉腻,贪恋却并未恋占,松开她,“抱歉,本能。”他直起身子笑得痞气。 程知谨皮笑肉不笑,“下一次,我的手掌可能也会本能的贴上你的脸,那时你也不用太惊讶。” 傅绍白拇指拂过自己嘴唇似在回味,“果然是牙尖嘴利的味道。” 程知谨不理他开门下车。 日式休闲会所,穿和服侍应小碎步上前迎接,看样子傅绍白是常客有指定包间。拉开榻榻米边的竹帘,滴水轻幽,月光刚好照进来。 “想吃什么?”傅绍白问她。 程知谨已被这美景、小情调俘获,吃饭都成了俗事,“你看着办吧。” 傅绍白让老板做主,日本料理出了名的色自然、味鲜美、形多样、器精良,且材料和调理法重视季节感,所以交给店主安排就好。 “这一个月你还好吗?”傅绍白眯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 “好。”程知谨还在欣赏窗外美景。 “不问问我好不好?” “天天换女伴有什么不好的。”她这话一出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 傅绍白很认真看着她,“那些完全是工作需要,仅限挽手臂。” 程知谨觉得别扭,他们这算什么,吃醋的妻子,坦白的丈夫? 急于转换话题,“曼哈顿的意外处理完了吗?” “嗯。”傅绍白轻哼一声,脸上立即覆上一层阴霾,“不是意外是人为。” 程知谨惊愕,“人为?!” “古时想在一方站住脚最快的方法是建功立业,有人不想我有立足之地。” “纪泽鹏?” 傅绍白点下头,笑了,“他刺向别人匕首最终会伤了自己。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程知谨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傅绍白从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