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吴奔干笑。 “不过那个阮小姐看上去……”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不太良善。”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很温柔很体贴,为了爱人什么都肯牺牲。”吴奔明显不相信那个自愿当一个二十岁女孩后妈的阮颖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 “真的吗?那她看上去应该不爱蒋晴的爸爸。” “当然不会爱,她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吴奔想抽自己的嘴。 “看样子,你真的跟那位阮小姐很熟,为什么她说不认识你?你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所以她宁愿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当人后妈?”程知谨脑洞大开。 吴奔大呼,“我想静静——” 吴奔一路上都表现得心事重重,程知谨没想到这么晚回来竟然有烛光晚餐吃。 鲜花,红酒,牛排。 “你做的?”程知谨惊愕望着傅绍白。 “不是我……”傅绍白说话停一截。 程知谨泄口气,“我说嘛,怎么可能,连碗面条都下不好的人。” “难道是你?”傅绍白说出下半句。 程知谨咽下口水,“这些真是你做的!” 傅绍白很绅士拉开椅子,“要我喂你?” 不可思议,看来这世上没有不会做饭的男人,只有不对你用心的男人。 程知谨尝一口牛排,外焦里嫩,连连点头,“真是人不可貌像。” 傅绍白皱眉,“听着不像表扬的话。” 程知谨撑着手肘托住下巴问他:“你对我瞒着多少秘密?” 傅绍白低头尝了口红酒,抬头的时候谜之微笑,“心理学家说最适合说秘密的是床上。” “胡说八道。”程知谨嗤他。 “吴奔呢?”傅绍白终于想起他了。 “他说很累回屋睡觉了。”程知谨大快朵颐。 愉快的烛光晚餐差不多吃到半夜,程知谨去洗澡。傅绍白到隔壁看吴奔,太安静一点儿都不像他的性格。 傅绍白拿钥匙开门,他还真在睡觉。傅绍白开灯,“别装了,什么事?” 吴奔从被子里翻坐起来,“哥,我真的很累想睡觉。” 傅绍白挑一挑眉梢,只看着他不作声。 吴奔最怵他这样看着他不说话,“好啦好啦,我今天看见……我的女神要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当别人后妈。” 傅绍白笑起来,“你的哪个女神,我怎么不知道?” 吴奔垂眸,“就是我只敢藏在心里不敢表白的那个。” 傅绍白倒是好奇了,“还有你不敢表白的姑娘?” “哥,我真的要睡觉了,你快回吧,*一刻值千金,浪费可耻啊。”吴奔掀起被子盖住头。 “臭小子。” 傅绍白回来程知谨已经洗完澡上床睡觉,她听着开门声迷迷糊糊喊了声,“傅绍白?” “嗯。”他过去床边亲一亲她,“我去洗澡。” 程知谨闭着眼睛哼哼两声。 浴室有水声,没过多久水声消失床铺塌陷,他身上冰冰凉凉,水没擦干就上来。程知谨皱着眉头往床边滚,傅绍白手臂一手就将她拉回来,“再翻掉下去了。” 程知谨瓮声瓮气,“我好困,要睡觉。” “你睡你的。”他手已经进去了,“我做我的。” 程知谨脚趾绷直,猫儿似的呜咽,不一会儿皮肤上已经粉粉的冒汗珠。感觉有个冰凉的物件套上她指尖,她眼皮太重掀不开,喑喑问他:“是什么?” 他说:“明天自己看。”她很想醒很想醒,实在太困。他笑了,拉好她睡衣,“你睡吧。” 程知谨像被人拱了一团火还怎么睡。 傅绍白故意问她,“睡不着?” 她难受翻了个身。 傅绍白紧实胸膛磨着她后背,薄唇贴着她耳窝,“听说牛奶和运动有助于睡眠。”冲顶而入。 她像掉入盗梦空间,她的梦都由他一手绘制:第一层是船,摇摇晃晃;第二层是水,她是一条快活的鱼;第三层是烟火,绚烂得她晕眩;第四层是黑夜,一切恢复寂静,沉入最深的梦。 很困很累程知谨还在第一道晨光中强迫自己醒过来,她举起左手迎着阳光,无名指上素白的铂金戒指不张扬,精致的恰到好处。 她轻巧翻身趴着看熟睡的傅绍白,“ido。”他睡得深沉,她探身过去吻他。突然响起的拍门声吓了她一惊吻得太重磕到他牙齿。 傅绍白抽着气睁开眼睛清明锐利哪像是刚睡醒的模样,咬牙道:“要是吴奔我一定把那小子吊起来打,扰人福利。” 程知谨捂着嘴起身,“你装睡。” 傅绍白拉过她戴戒指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