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我会遣人到融府去提亲。” 薛池美得冒泡,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就十几分钟之前两人还跟斗鸡一样呢。但她转念一想,倒也明白自己一直都挺喜欢他的,只是心有不甘,今日被他这样一说开,那种强行压抑的喜爱之情就反弹得厉害。 时谨把她往怀中搂了搂,真恨不能就装荷包里带着,最终叹了口气:“你不要与太后太亲近。” 薛池抬眼看他,点点头。 她这么乖的样子让时谨又稀罕的捧着亲了一阵,两人这才分开。 薛池往前走了一段,发现先前那宫人居然在路口等她。见她过来便继续在前头带路,只不停的拿眼看她。 薛池清咳一声:“怎么了?” 小宫人迟疑了半晌,终于从袖里拿出面小镜子递给她。薛池拿着照了照,发现时谨下口挺狠,先前那么用力吮她的嘴唇,现在都红肿了,一看就属于有情况、不正常! 当下忙蹲下,握了地上一捧雪来敷了唇,勉强对付过去。 到了夜间宴上,时谨也没好太多,被许多人行注目礼。 也只太后能问:“摄政王这脸上怎么伤了?” 时谨似笑非笑的扫过一眼,薛池忙低下了头。 他声音里带着浅浅笑意:“被只野猫挠了。” 太后哦了一声:“看来得让宫人留心,清理清理这些无主的猫儿了。” 摄政王便道:“无妨事,这只猫儿如今有主了。”他含笑看着薛池低埋的头,心道世间竟有此种滋味,让人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忍不住愉悦。 太后也跟着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有主了?那便好。” ☆、第80章 身份 薛池一见这小丫头有点眼熟,原来是时谨还假扮茶馆东家时用过的,便同在宫门处候着自己的丫环、车夫叮嘱几句,让赶着车跟着她走便是。 自己随着那小丫头的指引上了另一辆黑漆描金马车。 马车内空无一人,小丫头低声道:“殿下请您等候片刻。” 薛池哦了一声,小丫头掩了厚棉帘子退了出去。 车内十分宽阔,下头垫着虎皮,一角有张固定的小几,车壁上看得出有几处小推拉门,想是里头是壁橱。 薛池见车窗上悬着盏琉璃灯,淡黄色的琉璃上非常精致的雕着幅诸美赏梅图,梅花疏淡错落,树下美人穿着连帽斗篷,体态风流,或抬手遥指,或掂花低笑,十分生动。 薛池忍不住取下来看了一阵,虽然说受工艺限制,免不了有点汽泡什么的,颜色也不大均称,但是都借用图案非常完美的遮掩了这些细微瑕疵,汽泡就像天空偶尔飘落的雪花,或浓或淡的颜色更显自然起伏。 薛池看了好一阵,时谨上车的动静才让她移开目光。 他带着身寒意从身后搂住了她:“你喜欢?” 薛池把灯笼重新挂上去:“挺精致好看的。” 时谨握着她的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他,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薛池唔了一声,一下没有坐稳向后倒去。 他只是用手垫着她的头不让磕到,却并不将她抱住,反而随着她倒下,将她压在车上垫着的虎皮上。 他在她耳边低语:“做什么一直看着我,嗯?” 薛池啐道:“你倒打一耙!” 时谨笑:“不错,我一直看着你,就想这样对你。” 薛池脸一下又红了,古人的含蓄呢?死那去了? 时谨用唇轻轻的碰碰她的耳廓:“下次不要挂耳坠。” 哎呀,这其中的意味让薛池脸烧得更红了:“就要挂!” 时谨没理她,从她的耳廓一直亲到颈项,薛池紧紧的攀住了他的肩,觉得自己像只快要爆炸的炮仗,浑身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