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好找……” “蔺歌说的啊……” 她打发了方姨,回办公室的时候陈愈然眼尖的看见了,阴阳怪气的道:“同样都是加班,为什么有的人就有人送午饭?而有的人只能干饿着。” “以为有的人是领导,”孟微之毫不客气的道,“而有的人只会瞎咧咧。” 安心做了个用文件夹把陈愈然扇开的动作,道:“爱咧咧的有些人快滚开,不要打扰我们孟总吃饭。” 陈愈然:“切!” 孟微之下午回去的时候依旧是蔺歌来接,还没有下班的员工都觉得颇为新奇,一个沉迷于塔罗牌的女设计师神神叨叨的道:“我给老大算了一卦,她最近有桃花运!” 另一个男设计师嗤之以鼻:“老板结婚四五年了,鬼的桃花运。” 女设计师:“谁说结婚了就不能有桃花运,直男癌!” 男设计师:“那你也得看看总裁夫人——不是,总裁夫君同意不同意。” 已经远在几公里之外被念叨的蔺歌:“阿嚏!” 孟微之漫不经心的问:“感冒了?” == 晚饭过后孟微之下意识的想叫上蔺歌去散步,可是回头时,正对上蔺歌那双雾气沉浮的眼睛,她才想起,和她散步的是十年前年轻的蔺歌,而不是现在的他。就算是一个人,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她一个人去散了步,路上一个人买了支糖葫芦都吃了,回来的时候见路边有卖小金鱼的于是顺手买了两条,提回去之后方姨颇为惊奇,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买金鱼。 孟微之想,要是卷心菜在,她绝对不会买金鱼回去养的……可是现在没有卷心菜了。 她也想过要买一只猫,可是哪一只猫,哪一只英短金渐层,也都不是卷心菜,于是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上楼的时候她看见蔺歌在书房里打电话,门没有关,于是她清楚地听见了他叫了“蔺雪疏”的名字。她还没有走开,蔺歌就回过身来,看见是她的时候,就立刻挂掉了电话。 “外面冷吗?”他走到了书房门口,问孟微之。 “还好,”孟却往前几步,进到了书房里,顺手掩上了门,“我买了两条金鱼,放在一楼的大客厅里,你平常不要喂,方姨会喂的。” “好。” 沉默一瞬,孟微之还是道:“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蔺歌也沉默了一瞬,如实的道:“和律师。” “律师?”孟微之重复,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提及某件事的最佳时机,但是她还是开口了,“因为我出车祸那件事吗?” 蔺歌看着她半响,眼底仿佛有波澜涌动沉浮,像深夜的海,笼这一层冰冷的,带着水汽的雾,他的目光如同微弱灯塔,隔着这冷雾传递不过来,亦或者过于深沉,孟微之看不懂他的意思。 可是他回答:“是。” “你问了律师什么?” “没有直接证据打官司能不能赢,”蔺歌顿了一下,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不能,故意伤害自诉需要自诉人提供有罪证据。” “你想起诉谁?” “蔺雪疏。” “为什么?” “他……□□未遂。” 杀人未遂,要杀谁,为什么未遂,孟微之不需要问下去,因为她自己无比清楚,但是她好奇的是——“为什么?动机呢?” 她向后一靠,“咔哒”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我只和他见过几面。” 难道是因为蔺歌?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说法可能性更大,可以站得住脚。 可是蔺歌依旧看着她,没有回答。 “为什么?”孟微之又问了一遍,语气没那么强烈,不像是质问,倒是像开玩笑。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