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该待的地方。 “回永州。” 说了来玄国的第一句话。 帘子一放,人又坐了回去。 这就是不想认祖归宗了。 马车是外祖母家的,赶马小厮也是,还有一个从永州带过来的侍从,是陆之琰的贴身小厮。两人看着陆家让公子只从偏门进去也是气愤不已,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回来,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看起来没甚诚意。 家主送他们离开时就私下专程说过,将人送到后先不要离开,如果情况不如他们想象中那样,随时将少爷接回去。外家是真正疼爱公子,将公子当做一家人,什么都为他想到。现在看这情况,是一天都等不下去。 那就回永州! 两个小厮与自家少爷同仇敌忾,一话不说,手上的马鞭一扬,车子便扬长而去。 留着仍然站在偏门口凶神恶煞的那侍从看傻了眼。 什么情况? 都到家门口了,怎,怎么走了……? 这位爷行事,怎的如此莫测? 将人安全带回来可是尚书大人指派给他的任务,容不得半点闪失,傻眼之后,反应过来赶忙让人驾着马车去追。可就差了那么一点儿时间,车影子都不见,如何也是追不着了。 …… “什么?驾车走了?!” 尚书府内,尚书夫郎双目圆睁,以一种仿佛听见天大的奇事不可思议的语调,反问道。 这个时间,尚书大人正在上朝,侍从回到府中先将事情禀告给尚书夫郎听,他心中忐忑,再没有面对陆之琰时候的嚣张气焰,深怕没办好事被夫郎责怪,如实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已到了家门口,郎君却车也没有下,只掀开门帘望一眼,又叫马车掉转回头。马车跑得甚快,我没有防备,再去追时,就追不上了。” 说着,还添油加醋一番说道:“乡下长大的儿郎就是不知轻重!” 陆之瑾也在一旁,听着深深皱起眉头。 “父亲,你说他怎样想的,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故意引起母亲的注意吗?” 陆之瑾对于陆之琰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欢迎,反而觉得那就像一个外来的闯入者,忽然进入他们的生活,打破他们原来的格局。 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大哥,没有接纳没有欢迎,只有不喜和防备。 尚书夫郎也没有想明白陆之琰这一番操作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做事,向来只看结果。 尚书夫郎深深皱眉,说道:“他怎样想,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将他给带回来府中。” 人都到了,却过门而不入。去接的人还是他这里的,被别人知道,要怎么想他?指不定背地里怎样笑话。 陆之瑾却不以为然:“他要走便走,还叫他回来做甚?” 尚书夫郎看一眼自己单纯的儿子,深叹一口气。 “此事并非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下午,陆尚书陆青荷归家后,听见陆之琰竟然没有归家,反而是掉头走了,果然大发雷霆。不仅着人将那领人回来的侍从大打三十大板,还立刻着人快马加鞭半道去拦。 马车到永州要十一三日,骑马快马加鞭也不过三四日。 七日后,寻人的人去了一个来回,都杳无音讯。最后还是在京城之中的一处幽静的小院将人寻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