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缩进被窝,与他面对面地,“等坐完月子,我再补偿你。” “嗯。”他想的是,就算没法真的做,其他的总可以吧?于是他滑下去,推上她的睡衣,熟门熟路地用鼻尖找寻着。 “叶沉……”刚刚才说好的。 “我记得。”她洗过澡后,里面就不会穿。 他找到了。他张口,含着一点儿。 他牙齿有点尖,他又爱咬,每次这样,胸口又痒又痛,且总会留下红痕。 她想推开他的头,又怕他来不及松口,扯到自己的肉。 真是……刘珂哭笑不得。 他还是有分寸,玩了会儿,自己就爬上去了。又去找她的唇。 “等等。” 叶沉稍稍撤后。他有些喘,胸膛起伏着。 “你那个……”刘珂说,“顶到我了。” 叶沉一时无言。他清楚自己,别的不说,这事上,得不到就想要,得到了,又难以放手。男人的劣性。 他沉默片刻,说:“我再去一趟。” “别了。”刘珂从被窝伸出手,按灭了灯,“睡觉吧。” 黑暗中,两人都睡不着。一是刚才的事,二是生命中忽然多了个生命,皆无所适从。 叶沉问:“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怀都怀了,也改变不了,听天由命吧。” “取个名字吧?” 刘珂“嗯”了半天,放弃:“你这个姓,不好取名。” “那就不着急,还有十个月,慢慢想。” * 刘珂寻了个空,和叶沉去买新义肢。 架子上摆着各类义肢,手臂、手指、大腿……乍一看,是有些瘆人的。给他们介绍的人不断地说着材质、功能、性质,等等。 国内假肢价格高昂,若想选择更好的,实在是没那个闲钱。 叶沉说:“算了不买了,那个也是奥托博克的,还能用,没必要花这个钱。” 介绍人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后,声音不太小地嘀咕着:“买不起还来问什么,浪费口舌。” 回程的车上,刘珂揉了揉脸,说:“拉着你白跑一趟了。” “没事。”叶沉握着她的手,“不戴也挺好的,解放四肢,得到自由。” 刘珂笑了笑,又不太笑得出来,于是露出了一个,有点苦涩的,不太好看的笑容。 “刘珂,别笑了。没什么的,真的。再介意,也是前两年了。” 她垂下眼,抚着小腹。 三个多月,已经显怀了。之前不敢置信的怀疑不攻自破。关于这个孩子的想象也日渐饱满起来。 往后,一家三口,散步、m.jZFcBj.COm